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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別把錯都怪到別人頭上，玲瓏是我殺的，怎樣?她害了我母親，我來尋仇，天經地義，天王老子也攔不住我。&rdo;

小姑娘氣鼓鼓地叉著腰，滿臉都是鄙視。

&ldo;對，還有你，還有你這個賤丫頭，我怎麼可能把你給忘了。我要生抓了你，送去勾欄，折磨至死，再剁碎了血肉，餵給我的這些子民。&rdo;璃娘眼眶腥紅，一臉陰鷙地向殷零伸手。

殷零後退幾步，佯裝弱小地抓著幽崇的衣角囁喏道：&ldo;師父，她好嚇人，比玲瓏還嚇人。&rdo;

幽崇忍俊不禁，剛要開口，又聽璃娘有些繃不住地氣急敗壞道：&ldo;你便是用這般狐媚子的手段勾引男子的?只怕你的師父今日也救不了你，看看你們的人，大抵都不及我的零頭。還是收起你這狐媚子的手段，待到勾欄，再使也不遲。&rdo;璃娘止不住地哈哈大笑。

&ldo;我們凰族帝姬也容得你們魔族妄議?&rdo;一道渾厚的嗓音自身後響起，殷零驚喜扭頭，見是子辰騎著火凰而來。而他身後的，則是遮擋了半片天的凰城和麒麟城的援兵。

&ldo;當初魔族簽下降書，早已協定萬年之內不來進犯，此番你的所作所為，已是違背了當初的約定。&rdo;子辰繼續說道。

&ldo;子辰，你來啦。&rdo;殷零一臉笑意地迎上前去。

幽崇吃味般拉住殷零的手，意有所指地朝子辰點了點頭。

&ldo;還搬了救兵?小丫頭的手段就是厲害。那就別廢話了，都給我上!&rdo;

璃娘眼神閃躲，絲毫不提協定之事，而是颳起一陣黑風，指揮著大批魔族士兵一擁而上，在城下廝打起來。

他們武法皆鬥，一時間，群魔湧動，不斷有人倒下，也不斷有人接著補上。

幽崇和殷零追擊著璃娘，他們分別騎坐在凰鳥背上，向著不遠處的璃娘發動攻擊。

璃娘被打得四處逃竄，險些捱了一記火球，可雖被她僥倖避過，身下的紅色翼鳥還是被幽崇擊中羽翅，哀號著墜下了地。

殷零勾著眉擦了擦汗，有些皮笑肉不笑地看著幽崇。

&ldo;這?這實力是如何當上魔君的?&rdo;她故意大聲嘲諷，氣得墜落在地的璃娘不悅地踢了一腳負傷的翼鳥。

&ldo;廢物，飛都飛不好。&rdo;

她翻身騎上另一隻翼鳥，朝著四周的魔兵高聲喊道：&ldo;護著我，都護著我。&rdo;

第159章 黑白並不分明

幽崇領著殷零退回城牆，有些不悅地板著臉道：&ldo;你莫要再刺激她了，璃娘這個人不簡單，還是有一定本事在的。從現在起，好好保護自己，不許去她面前生事。&rdo;

他一臉兇巴巴的模樣，說罷還勾起食指，在殷零的腦門上輕彈一記。

被訓斥後，殷零乖順許多，只在城牆上揮揮杖，打打鳥。

她心裡明白，幽崇的擔憂並非空穴來風。魔族的數量遠比他們多出數十倍，且經過這麼些年魔能的吸取，實力遠比殷零想像中要強大得多。

他們眼見落了下風，特別是沖在最前方的子辰和青龍，身上已經鮮血淋漓，將一身白甲都染成了紅色。

幽崇將殷零帶回後方，就是想要前去護著子辰。將凰城牽扯進來，他已覺得愧疚萬分，若要再連累了子辰，哪怕是勝，他也不會安心。

戰況越發焦灼，我方的傷亡也愈加嚴重。殷零無力地閉了閉眼，有些亂了陣腳。

她騎上凰鳥的背，指揮著他們叼起翼鳥，再丟至偏遠的巨獸群中，將其狠狠炸裂。

如此反覆幾次，殷零成了戰場上的空中殺手。但凡靠近哪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