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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她妹妹倒是笑嘻嘻的紛紛見禮,唯有故意走在最後頭的三姑娘張可兒神色羞澀,只是目不轉睛的盯著對面青年,反而張灝沒有察覺,不過倒是從朱銀豐的一絲古怪神色中,看出了些破綻,更是早有四姑娘張卉兒低頭小聲說了幾句,聽的張灝哈哈大笑,指著表情尷尬的朱銀豐笑罵道:“就說你今兒個為什麼非要進來見我,又穿的跟個斯文敗類一樣,果然是不安好心啊,哈哈。”
朱銀丰神色更是尷尬,瞅的其她人捂嘴嬉笑不已,倒把個張可兒聽的立時發作,不依的慎道:“哥,你胡說什麼,張表哥才不是什麼斯文敗類,難聽死了。”
張灝越發笑的大聲,氣的張可兒扭身上前輕推哥哥,這才使得張灝笑聲停止,嘆氣道:“唉,果然是我張灝的妹子,敢愛敢恨的,好,不愧是我張家人啊!呵呵,不用猜我也知道,你們今日為何安排了這一出,不就是想要哥哥出頭為你們做主嗎?這倒不難,憑我的幾分薄面,姨娘自是得依著我心意。”
一直以來,張家四個小姐中,唯有三小姐張可兒最是得張灝疼愛,不但其人在幾個妹妹中長得最是出色,性子也最是灑脫,又是個火爆脾氣,往往見到看不過眼之事,就會出頭為下人打抱不平,敢怒敢言,伶牙俐齒,深得張灝喜愛,在家中地位也是獨一無二,四妹妹張卉兒模樣也不錯,清秀佳人一個,只是性格溫婉可人,也是和兄長感情深厚,至於其她兩位二房的妹子,都是生的一副小家碧玉的模樣,性子更是老實巴交,在府上不顯山露水,算是平凡之極了。
朱銀豐心中驚喜,原來他幾次護送三小姐去城外佛寺道觀中上香,兩人一來二去的就熟悉起來,不說這俊男美女之間本就互相吸引,有一次路見不平時,朱銀豐還親自出手教訓過幾個街上的潑皮無賴,其英姿自是被張可兒看在眼裡,這張家姑娘一直被哥哥影響至深,早就沒有什麼嫁入豪門的心思,正巧知道對方家中人口不多,又勉強算是皇親國戚,人又非常合自己的心意,自是心裡升起一絲漣漪。
因她性子潑辣,那周文濤的未婚妻子就沒選她,而是被人家周家太太看中了四姑娘張卉兒,也算是無巧不成書了,張灝一想到此,真是有些後怕起來,要不然真是將來沒法面對好友了。
不過感情一事就是如此奇妙,那可是說來就來,本不是人力可以阻擋,既然是妹妹親自挑選的夫婿,張灝自是樂見其成,反正朱銀豐人品端正,乃是個不可多得的好男兒,這一段自由戀愛,也算是段難得佳話了。
當下朱銀豐毫不見半分扭捏之態,當即跪倒在地,大禮參拜張灝,正是深知他為人甘於平凡,不是個趨炎附勢之徒,張灝笑著端坐不動,坦然受之。
這一雙小兒女既然求到自己頭上,那就少不得替她們做回主了,其實這張可兒的婚事,她親生母親依照規矩,本是沒什麼話事權,不過隨著張灝的存在,自是改變了許多規矩習俗,反而可以替女兒做主了,這也是為何長房毫不見妻妾爭鬥的一個重要原因,好心有好報,得了莫大恩惠的姨娘,自是感恩戴德,即使有些爭寵的心思,可隨著老爺張輔常年不在家,自己卻已人老珠黃,也看的越發的淡了,能保障目前的富貴地位,已經是最大的滿足,又豈敢暗中搬弄是非,那可是真的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這二爺張灝可是個呲牙必報的性子,誰又敢不開眼的得罪他?
“嗯,可兒對姨娘來說,可是一輩子最大的牽掛了,倒也不能讓長輩傷心難過啊!”
張灝喃喃自語,這話卻聽得張可兒心中立時緊張起來,這心上人的身份不上不下,甚是尷尬,就是怕孃親看不上人家,這才想出一計來懇請哥哥出頭的,不過看到心上人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立時無來由的輕鬆起來,含羞的低頭不語,惹得其她人立時擠眉弄眼的紛紛道喜。
其中四姑娘張卉兒語出驚人的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