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駙馬府又正好與在京師的江府別院處在一條街道上,兩府張燈結彩,喜慶之色渲染了整條街道,好不熱鬧。
皇帝嫁女,皇宮內外歡慶一片,江遠鳴收到書信卻遲遲不去,即便是給家裡添人口,他也十分的不樂意。
江遠鳴到來之時恰在婚期前夜,看到府內紅色的喜字,說不出的苦悶心情。擔心,又幾天勞碌奔波,兩眼一黑,竟暈了過去。
醒來之時,已是一個時辰後了,看到自己的女兒江星辰與義女秦凌正擔憂的站在床前。
江星辰將文武比試過程講了一遍,又把蕭景音在御花園內所說的事情告知了江父。
江遠鳴嘆了口氣道:「這公主若真是如此能與你相敬如賓那是最好不過了,若你女兒身被發現,告到陛下那裡,江家定然是要遭受滅頂之災的。」說著又開始嘆息了起來。
江父昏倒之事,已然傳進了皇宮,宮內派人來問候,江星辰只道父親為了參加自己的婚禮,心情大喜又馬不停蹄的奔波致使,休息休息便好了,不會耽誤明日婚事。
婚宴擺在了茭白的明月之夜。
喧鬧的鑼鼓聲吹打著,江遠鳴作為一個無功名在身的蕭國首富,頭一遭的進入皇宮。那些文臣武將雖有不屑,但不敢表現太過明顯,畢竟蕭皇還要靠他的財富來充盈國庫。
江星辰酒過三巡後,以不勝酒力,晃蕩著身子,早早的便辭了蕭皇和賓客大臣們來到公主的寢宮。
也就是洞房之處,雖婚前達成的協議,但又怎好讓公主自己一人在房內久等呢,禮儀還是要的。
江星辰也未喝多少酒水,不過是佯裝醉酒而已。推開房門,見床榻上一襲紅衣,鳳冠霞帔的蕭景音居於床榻中間。
雖然看不到臉,但也知紅蓋頭下面的人兒容顏傾國傾城,江星辰見過兩次。
江星辰交代著旁邊的宮女侍者,若無其它事情都下去吧,她來伺候公主便可。
江星辰不急著掀開新娘的蓋頭,審視了一會床上的人兒,不見絲毫的緊張之態,可不是嗎,有什麼緊張的,自己是個斷袖,蕭景音還會武功。
可江星辰自己卻有些緊張,懷著不明的心情的江星辰,伸出修長的手指,拿起旁邊的喜稱。輕抿雙唇,慢慢的從下往上挑起了蓋在新娘頭上的紅蓋頭。
江星辰雖然見過蕭景音容顏,但這一瞬心裡還是悸動了一下,待蕭景音抬眸看向她的時候,江星辰喉嚨滾動了一瞬。
如此美貌之人,紅潤柔唇,纖纖細腰,眉目間渾然天成的貴氣,此時紅衣更襯托出她的面板更加細膩白嫩,宛如羊脂白玉,完美無瑕。這樣一個傾城的美人竟是她江星辰一個女子的妻子。
雖自覺暴殄天物的江星辰,看著面前的人兒竟沒有收斂移開痴迷的目光。
蕭景音看著江星辰看向自己痴楞的眼神,輕啟紅唇道:「駙馬看夠了嗎?」
江星辰眨了眨眼,抿住雙唇,繼續了未完成的動作,將紅蓋頭挑到了一邊。
又回身輕聲歉意道:「是星辰唐突了。」
蕭景音面色不辨情緒的回道:「無妨。」
江星辰抿了抿薄唇,找補道:「公主今夜讓我想起了一段詩。」
蕭景音疑惑:「何詩?」
江星辰抬眸對上蕭景音如水的眼眸,薄唇翕動緩緩道來:「北方有佳人,絕世而獨立,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此刻蕭景音在江星辰心裡美艷動人的不可方物。
「駙馬謬讚了。」蕭景音禮貌的回道。
江星辰聽見蕭景音說話又抬眸貪心的多看了兩眼,一身紅色加身的蕭景音讓她悸動又似曾相識,好似看到了自己多年想要找的一樣寶貝。
江星辰想起還未完成的禮儀,緩了緩內心的翻騰,道:「公主可願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