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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麼知道,朕表現的不好?」司宴依舊是那副冷冷淡淡的樣子。
竇玉低頭,隨後猶豫的開口:「陛下若無此心,便不要如此利用鎮北侯,情之一字總能叫人行跡瘋魔,鬼迷心竅,膽大妄為!」
「哦!」司宴聽著,只是眼眸都不抬的應了一聲。
傍晚時分,晚霞燦爛。踏著夕陽的餘暉,魏淳在竇玉的帶領下走進兆和殿。
兆和殿以前是皇子們讀書的地方,司宴登基之前,臨時被他改成了寢殿。
魏淳記得,他第一次見司宴便是在這裡。
魏家世代領兵,是功勳重臣。太祖皇帝起,便賜魏家男兒可以披甲持劍入皇城。
那日是魏家在南邊大勝歸來,先皇賜宴華清榮寶閣。他自軍營而歸,來不及換上侯府世子衣冠,便披甲持劍入了皇城。
他沒進幾次宮,不知道華清榮寶閣的去路,又不習慣溫吞的太監宮女帶路,便自己摸索著去赴宴。誰知道迷路了,轉身間推開了兆和殿的門。
抬眸間就看見一雙慌亂的眸子,少年慌亂,手裡的書本匆匆掉落。
「失……禮!」魏淳愣了片刻,急忙行禮,話都沒有說周正。魏淳垂頭那刻,心想,這個少年真好看。
不過他立刻便知道這個少年是誰,這是陛下獨子,皇子司宴。
「呵呵!」隨後他耳邊便有兩聲輕笑,收拾一身慌亂,少年從容不迫低頭拾起書本。
「小將軍為何來了兆和殿?」司宴笑問。司宴也極快的認出了魏淳,能披甲吃劍入皇城的,又是這般年紀,只能是魏家的世子魏淳,魏小將軍。
「誤會,迷路了,誤入的!」魏淳說的無奈且委屈,一臉的無可奈何。
「那小將軍想去哪裡?」司宴又問。
「華清榮寶閣。」魏淳吐出一個地名,果然皇宮不能亂竄,怎麼著也得依著規矩,跟著宮中宮人走才是。
「我帶小將軍去吧?」司宴起身放下書本。
就那次誤入兆和殿,他便溺在了司宴手裡。那一眼傾心,此後五年矢志不渝。
魏淳進去就看見司宴坐在那裡,手裡拿著筷子,看著滿桌子的飯菜,若有所思。
「臣參見陛下!」以前是皇子而後是太子,現在是陛下。
「免禮,過來坐。」司宴揮了揮手,然後又指了指身旁的位置。
魏淳很自然的坐了過去,似有些過分親暱。但是這好像是一種習慣,很是自然。
就是這樣,魏淳多年前便表露過心跡。司宴不曾厭惡,照舊這樣親暱。但不明確的告訴你答案,也不讓你從此死心。然後兩人就這般曖昧親暱,成了一種習慣。
桌子上全是魏淳喜歡吃的菜,魏淳看著眉頭挑了一下。
「陛下,一桌子菜換我該得功勳?」魏淳沒有動筷。
司宴依舊冷冷清清,慢慢開口:「吃菜嗎?」
司宴夾了一筷子魏淳喜歡的菜,放到魏淳面前的盤子裡。
魏淳低頭拿起來筷子:「吃,多謝陛下。」說完便吃了起來,他吃,司宴便給他佈菜。
晚膳結束,司宴有奏摺要批閱,便沒有留魏淳。魏淳只好跟著竇玉出宮,也好他手頭也有事。
「竇公,每次都勞您接送,辛苦了!」魏淳向竇玉淺淺一禮。
竇玉馬上低頭還禮:「哎喲!侯爺折煞老奴了,這是老奴該做的,哪能勞什子侯爺一個謝字。」
「陛下最近好嗎?」魏淳有段時間沒有被司宴召進宮,完全不知道司宴這些日子的近況。
「回侯爺,陛下安好,就是忙著先帝喪儀和登基,有些勞累。」竇玉低頭回。
魏淳也點了點頭:「辛苦竇公照顧陛下!」
「那裡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