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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劍光恰恰自身旁掠過,那於明久經大敵,武功亦自是不凡,掌中鞭避反迎,身軀不扭,直欺上來,又極巧妙的躲開此招。
金面韋馱雙腳用力,往後猛退,卻見熊倜帶著一絲冷笑,仍然站在那裡,他見熊倜身法太快,心懷戒心,大喝一聲,展開獨門的陰陽鞭劍連環式,點、削、挑、扎、截、打、敲,捲起青光如練,招招式式,不離熊倜的要害。
熊倜卻仁立如山,毫不移動,雙手或抓或格,都從意想不到的部位,去化解對方的劍式,那於明的劍光雖如千重浪濤,到了熊倜眼前,卻如遇見了中流砥柱,向兩邊分了開去。
於明自是暗裡吃驚,他發覺熊倜的武功,還在他意料之外,自己今日,只怕必然討不好去,熊倜卻也心頭打鼓,暗思天陰教下一個小小分舵的舵主,已是如此不凡,看武功竟似在那吳詔雲之上,那天陰教中的堂主、壇主,武功當更驚人了,怪不得天陰教雄視江湖,自有其道理的。
又是十幾個照面,他心中有事,只管留意於明的身手,並不進擊。
突地街的盡頭,一騎奔來,馬上的人大聲喝道:&ot;是什麼人這等張狂,光天化日之下,在大街上就動起手來,快給我住手。&ot;於明聞言,正好下臺,他忙停下招式,熊倜也放下了手,冷眼打量馬上的騎士,只見他全身錦繡,穿著打扮,像個貴胄公子,背上的劍,金光燦然,劍鞘竟是用黃金打造的,氣派桀傲,不可一世,坐在馬上用鞭梢指著於明說:&ot;你大概又是天陰教下的人物,怪不得竟敢在飛靈堡附近的蘇州地面上,隨街撒野、動武,東方堡主不管,我卻要替他管管。&ot;他馬鞭一歪,又指著熊倜說:&ot;你又是什麼人,看你斯斯文文的,怎麼這樣不懂事,大街之上,豈是動手之處。&ot;熊倜雖覺此人太過倨傲,但他提到東方堡主,想必是東方靈的朋友,再者他所講的話亦非無理,是以並未如何生忿。那金面韋馱生性卻也最是桀傲,哪裡受得了這樣的教訓的口吻,怒喝一聲:&ot;憑你也配管大爺的閒事,你也跟我下來吧。&ot;手中鞭劍&ot;陰陽乍分&ot;,不取人身,而取馬腿。
哪知此人騎術精絕,所騎的又是千中選一良駒,手一緊組繩,那馬竟人立起來,於明一招走空,馬蹄已朝他頭頂踹了下來,他猛一撤身,劍式上挑,直點馬首,他是成心叫馬上的人下來。
那人雙腿一挾,硬生生地將馬向左一偏,冷笑道:&ot;你這算是哪門的英雄,竟和畜牲一般,我若不教訓你,你也不知道我是什麼人。&ot;說著,手中的馬鞭刷地掠下,帶著尖銳的風聲,直取於明。
熊倜一見他出手,就知此人內功造詣很深,而且聽他說話的口氣彷彿在武林中享有盛名,心中暗忖道:&ot;這人年紀也和我差不多,武功己是如此,看來武林中確是人材輩出,只是此人太過倨傲,不然,我倒真想交交這個朋友。&ot;此時那人已和於明動起手來,但卻仍不下馬,憑著騎術椅絕和內力深厚,雖然騎在馬上沒有於明靈便,但於明也佔不了半點好處。
那茶館隔壁原是一家客棧,裡面本有些人在遠遠觀望著。
此時人從裡忽地發出一聲冷笑,一個少年女子極快竄了出來,伸手向那錦衣騎士的馬一點,那馬突地人立而起,竟被製得定在那裡,兩腿前立,形狀甚是可怖。
馬上的騎士和於明俱是未想到有這等變化,各自一驚,馬上的騎士見坐騎竟如中魔,動也不動,飄身落到地上,兩眼直瞪著那少年女子,像是在驚異著這少女的身手,又像是在驚異著這少女的美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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