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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淑恪眼神十分不善的看著孫薇穎,孫薇穎這個人外強中乾,徒有其表。想她一個掛名嫡女,也還是要點臉的,若是成為男人的繼室,那人卻心心念念想著亡妻,任誰也是無法接受的。
雖然話是旁敲側擊的說出來,但紀淑恪的眼神卻像一條毫無感情的冰冷冷的毒蛇那般盯著孫薇穎的眼睛,看得孫薇穎就是一嚇。
不多時,就有李府的丫鬟過來請這幾位小姐前去用膳了。
李凜在後面看見她們的背影,問了一句方才亭中伺候的丫鬟,「那位紀四小姐方才都說了些什麼?」
小丫鬟老實的將她們幾人的對話毫無遺漏的回答給李凜,末了,又說了一句:「紀四小姐還知道咱們府上種了芍藥,這個連奴婢也不知」
「芍藥?什麼芍藥?」
「回少爺,紀四小姐說是聽得前院丫鬟說的,種在迴廊後頭。」
「好,我知道了。」李凜納悶,連院裡灑掃的丫鬟都不知道,怎麼紀淑恪就知道了?
宴席散了之後,紀家二房的人先走了一步,李老夫人還十分不捨,說著讓紀淑恪下回再來李府做客,陪陪她這個老人家。紀淑恪昧著良心答應了下來,轉而毫不留戀的上了馬車。
回到梅院,小林子和清蘭清荷一同迎了出來,說是羅玉匠的事查出來了。
「羅玉匠先前是宮裡的玉師,因為琢玉的手藝十分好,很多王公貴族都會找他來琢玉補玉,因為太愛飲酒,結果誤了事,從宮裡被轟了出來,之後便成了啞巴。」
「這些我只要問他的街坊鄰居都可以問出來。」紀淑恪表情嚴肅,一副再說一些沒價值的訊息就把你叉出去的神情。
小林子這才接著不慌不忙說道:「這羅玉匠還曾和宮裡許多玉師一同為明德太子刻過玉呢,小的千辛萬苦才從羅玉匠徒弟嘴裡打探到羅玉匠啞了聲的時間,這麼一合計,就是為明德太子琢玉後不久。」小林子為了撬出話來,可是連哄帶騙,說認識神醫,能治啞疾,那小子才鬆了口。
紀淑恪默了默神,「辦的不錯,領賞去吧。」
第28章 機弩
額間柔軟微涼的唇瓣, 像一塊軟糕似的,癢癢的輕貼著,就算沒吃到嘴裡也覺得會十分甜蜜,額發上男人的呼吸低沉, 像四月的風輕輕撩過蘆葦湖畔, 過了那麼一瞬, 兩個人雙雙屏住了呼吸,親吻帶來的熾熱漸漸從額到臉, 最後一發不可收拾,紀淑恪全身發熱, 好似有什麼東西勾住了她的心, 任那磨人的鉤子忽上忽下的迤逗狎弄,享受卻又難受著。
燕九的唇不再停留於額間,慢慢的從額到臉, 再到嘴唇, 毫無章法的親吻, 使得紀淑恪發出陣陣嚶嚀聲, 嬌柔的,難受的,唇上不得其法的索求, 青澀又美好,燕九索性手也開始不老實,將紀淑恪視若珍寶般輕攏在懷, 從脖頸遊移到背脊,再從背脊撫摸至腰際
「小姐小姐」清蘭輕輕喚著紀淑恪。
紀淑恪惺忪睜眼,此時的她滿臉通紅,神思還在遊離, 看到清蘭的臉,才意識到自己做了個那般羞恥的夢。
「幾時了?」聲音輕啞,看在清蘭眼裡,還以為紀淑恪沒睡好,做了什麼噩夢。
「馬上就要去請安了。」清蘭轉身將淨面的清水端了進來。紀淑恪依舊恍惚,手指不由自主的摸上了唇角。
那個夢
從那天夜裡開始,燕九已經消失了七日,這期間沒有一點訊息,紀淑恪知道他是去追查玄正帝被刺一事,但還是有些擔心,怕他因為什麼意外回不來。
紀淑恪使勁搖了搖頭,讓自己清醒些。
「小姐,老爺出門時讓奴婢轉告您,他會儘早回來的。」今日是紀淑恪十四歲的生辰,因為不是整歲和及笄,所以不宜大操大辦,只晚間設宴,請些親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