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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所有的『口渴麼？』沒有了反應，就好似從沒聽見過一般，自己每次想這麼問，都是直接將水囊遞到他眼前，他才會接過，或是微笑著搖搖頭。

紅雀不想信，上次的反應，看在紅雀眼裡就好像一張白淨的紙上劃開了一條裂痕，看著扎眼，看著令人心疼。

紅雀不想信會再經歷一遍那種程度的刺激，再受到什麼傷害。

「你再裝傻，我看你再裝傻！」

紅雀指著厲聲說道，寧願相信白鯉是故意耍自己，拿自己著急的樣子尋開心。一氣之下伸手去揪的耳朵。

自己小時候也經常這樣去吸引的注意力，在他練功的時候，發呆的時候，微笑著看著自己卻不說話的時候，也不知道是從哪學的這沒大沒小的一招。每當那時，無論在幹什麼都總會抬起頭來看自己，然後微皺著眉任由自己掐揉。

「屬下知錯，請主人責罰。」

意識被的聲音拉了回來，只見已經跪在了地上，依舊是一副任自己施為的樣子。

抬起頭，目光裡全是關切，溫柔地彷彿在包容自己這個放縱的孩子，就和多年前那目光一模一樣。

說的卻是請罰的話。

紅雀涼下來的心覺出了一絲暖意，忽然覺得，以前那種日子似乎還能繼續，看自己的目光沒變，自己好好待他，可以讓他過的比以前好些。心中有了些暖，同時又有著十分酸楚，還有數不盡的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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