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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好的。&rdo;錢威一口應了。

向衡馬上給黎蕘打電話。讓黎蕘調取那起猥褻案的資料，以及打報告向地鐵管理處調取顧寒山說的那四個時段的監控。&ldo;你先準備著，我們一會就到了。這個事著急，抓緊辦。&rdo;

黎蕘一早來上班就聽說了昨晚的命案，二隊三隊出動了不少人，現在還有人員在現場值守。黎蕘正遺憾自己沒機會參與，接到向衡分派的任務非常高興。

&ldo;好咧。&rdo;黎蕘應得響亮，車裡人都能聽到透過手機傳出的大嗓門。

徐濤生怕自己被落下，趕緊自薦：&ldo;你們在所裡查，我可以跑一趟地鐵那邊，去取監控。分頭行事，快一點。&rdo;

&ldo;你們不休息一會嗎？&rdo;程清華道。他們幾個可是熬了通宵的，回所裡沒躺上兩小時，又趕過來開會。

&ldo;不累。&rdo;徐濤幹勁十足。

而錢威已經在打電話跟一隊溝通情況了。

程清華無語，當初向衡要調來的時候，他還得給大家做動員，那時候你們可都不是這麼積極的。

這才過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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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興分局。

葛飛馳把隊員集合起來又開了一個小會。

&ldo;現場搜查得繼續。許塘身上的那串鑰匙核對一下，儘快找到他的住處。&rdo;

&ldo;昨晚現場照片和影像也再仔細看看，不能幹等著顧寒山。看看能不能找出可疑人員。附近也要繼續走訪，從命案現場偷了個行李袋，這種東西挺顯眼，也許有別人看到。還有垃圾箱，那小偷如果覺得有些東西沒用，可能會丟棄。&rdo;

葛飛馳又把聶昊叫一邊單獨安排：&ldo;顧寒山的生活圈子特別小。只有家裡和醫院。還得繼續跟顧寒山的繼母溝通，再找找顧寒山住過的醫院，除了顧寒山的個人情況，還得打聽石康順。看看顧寒山和石康順有沒有交集，在昨晚之前，他們有沒有可能認識。&rdo;

&ldo;行。&rdo;聶昊一口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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翡翠居小區。

寧雅敲了兩次門，都沒人應。於是她掏出顧寒山給她的鑰匙開啟了顧寒山家的房門。

一開門，卻對上了顧寒山的視線。

顧寒山就抱著膝坐在客廳地板上，一如從前那樣的懶散姿勢。

寧雅嚇了一跳，忙解釋：&ldo;我剛才敲了門……&rdo;

&ldo;我聽到了，但我不想動。&rdo;

寧雅一時不知能怎麼接話。這姑娘真是一點沒變。

寧雅把她帶的東西拿進來，把菜放進廚房。

等她出來，顧寒山已經從地板上起來了，正往房間走。寧雅叫住她，道：&ldo;今天一早警察來找我家找我……&rdo;

顧寒山停下腳步，轉頭看她。

寧雅囁嚅：&ldo;呃，他們問了我一些關於你的問題。他們說你昨晚目睹了一起兇殺案，你提供了一些供詞，警方需要核實你的情況。&rdo;

顧寒山點點頭：&ldo;對。&rdo;

簡潔的一個字，後面就沒話了。

寧雅捏捏手指，繼續問她：&ldo;你還好嗎，沒事吧？&rdo;

&ldo;沒事。&rdo;

&ldo;沒事就好。我聽到嚇了一跳。那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