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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妹妹。
鍾笛輕輕地給肉肉白嫩的胳膊塗蚊蟲叮咬的藥膏,說:“夏天一到乳也用不上了,加上我懶,就這樣吧。”
“平時有機會化妝嗎?”楚琪沒找到她任何化妝品。
“沒什麼機會。”
鍾笛只在做接待和引導時上一些淡妝,這是楊皓月規定的。吳萱萱的化妝品常年扔在服務檯,她想用隨時可以用。她不需要自己買。
楚琪努努嘴,想她這麼多年一直喜歡素顏,總歸還是有資本。
又問:“這週末回南陵嗎?”
“要回,徐叔的兒子結婚。”徐友坤知道鍾笛的境況,因此沒有邀請她。但鍾笛覺得自己該去。
跟美真戀愛的階段,徐友坤待她們母女非常不錯,否則也不會分手後還願意一口氣借出十五萬。
鍾笛會記住每一個對她好的人,並回饋。
楚琪想到徐友坤開跑車的外甥,那傢伙是鍾笛跟凌程分手的導火索。
再見凌程,楚琪發覺他眼裡竟然還有舊情。
“剛剛我經過醫院時,碰見凌程了。”楚琪沒吃幾口就收拾起碗筷,拿去盥洗池清洗。
她的聲音被水流聲沖淡。
“他說他見到肉肉了,說沒想到我女兒都這麼大了。他還問了你哥一句。”
鍾笛猜測凌程已經打探清楚,肉肉是她的親侄女。
“哦。”她不鹹不淡地應聲。
楚琪關了水,“他還叫我嫂子。”
鍾笛不知如何回應。
凌程為人體面、教養好、念舊情……這話她說不出口。
收拾完,楚琪換上鍾笛的睡衣,跟她一起躺倒在肉肉身邊。
“他到底知不知道你懷過孕?”楚琪糾結了一下措辭,說:“生化也算是懷孕,只是你人沒上手術檯,沒受罪罷了。”
“我說過,他沒聽。”
楚琪拉開回憶——
那天清晨,鍾笛面無表情地從洗手間裡帶出來一根二道紅線的驗孕棒。美真驚呆了,問她:“這是琪琪的還是你的?”
“我……我還沒懷。”楚琪那會兒剛跟汪洋領證,並不急著備孕,當下心跳加速,問鍾笛:“凌程的?”
不敢篤定,所以才這樣問。因為鍾笛出過軌,這也是凌程跟她分手的原因。
一開始楚琪、汪洋和美真都不相信鍾笛會出軌。美真百般盤問徐友坤的外甥,問鍾笛是不是跟凌程吵架了心情不好,故意借他氣凌程,問他到底跟鍾笛有沒有實質性的發展。那傢伙說該發生的都發生了,一錘定音。
美真見鍾笛不說話,又問一遍:“是不是凌程的?”
“嗯。”
美真立刻質問:“那你到底有沒有出軌?”知女莫若母,她總覺得她鍾美真一手撫養長大的女兒不至於淪落至此。
汪洋問:“那都分手了,弄成這樣你打算怎麼辦?”
“這孩子我不要,我也不會再回頭。”鍾笛話落,眼圈紅透。
“鍾笛,你看著我,我再問你最後一次,你到底有沒有對不起凌程?”美真說完自己先流下眼淚。
鍾笛最怕看見美真哭,她終於在美真無限放大的傷感中搖了搖頭。
她沒有。
之後她們三個女人談了一天一夜。美真不知哭了多少次,勸了多少回。楚琪掏心掏肺,問鍾笛對凌程還有沒有愛。
只要有愛,再深的矛盾也可以軟化。
第二天早上,鍾笛一個人坐在陽臺上打電話給也在南陵的凌程。
打完這通電話後,她平靜地告訴他們:“我跟凌程解釋清楚了,說我會去民政局等他。如果他來,說明他心裡還有我,那我們就結婚把孩子生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