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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唧唧喳喳她做保險的事的，做成了誰，沒做成誰，是怎麼做成的，是怎麼做垮的，都愛對他講。他聽的時候雖然是一個耳朵進，一個耳朵出，但如果小冰向他提過藍老師的名字，他肯定會記得。

&ldo;這事你一定得幫忙，我在牛頭兒面前打了保票的，如果辦不成就太沒面子了。&rdo;常勝有點惱火地說，&ldo;也不知道姓藍的在拿捏什麼，知識分子我見得多了，表面上看，都是清高得不得了，但到了出書的關頭，照樣把 x 送上來給別人戳 --- &rdo;

他聽得眉頭緊皺，冷冷地說：&ldo;你別往人家藍老師頭上潑汙水，她不是這樣的人 --- &rdo;

&ldo;她不是這樣的人是哪樣的人？她出了那麼多書，難道都是走的正規路子？現在這種年代，說了誰相信？其實說穿了也就那麼回事，女人嘛，長了一個 x ，就是給人戳的，是送還是賣，實質都一樣。就算她沒為出書送 x 別人戳，但為了別的事還不是一樣？不然她怎麼會有個私生女？難道不是戳出來的，是寫書寫出來的？&rdo;

他有點吃驚：&ldo;她有孩子？沒聽說啊，我跟她做論文的時候 --- &rdo;

&ldo;你跟她做論文是什麼時候的事了？她那時沒有，就不興人家後來有？&rdo;常勝皇恩浩蕩地說，&ldo;我們牛頭兒本來是不要拖油瓶的女人的，但是為了這個姓藍的，也破了例了 --- &rdo;

&ldo;人家既然有孩子，那肯定也有丈夫了，你們牛頭兒還打什麼主意？&rdo;

&ldo;不是跟你說了嗎，那孩子是私生女 --- &rdo;

&ldo;也許是領養的？&rdo;

&ldo;也有可能，養兒防老嘛，到了她這個年紀，領養個孩子也算聰明。不過她沒丈夫是確定無疑的，我們牛頭兒在這點上是很君子的，別人的老婆他不會沾。&rdo;常勝擠擠眼，&ldo;我看她那孩子多半不是領養的，像她那麼風流的人，肯定是跟 d 市那邊的什麼人搞出事來了，人家不肯認，所以她一個人帶著孩子，躲到 a 市來了 ---- 。你記得不記得？她那時在系裡挺風流的，跟好多人都有一腿 --- &rdo;

艾米：同林鳥（29） 2007-04-08 06:22:46

正所謂&ldo;酒逢知己千杯少，話不投機半句多&rdo;，常勝的這一席話，搞得譚維胃口全消，只吃了個半飽，就起身告辭說：&ldo;我得走了，馬上要上課 --- &rdo;

常勝看看錶，說：&ldo;時間是不早了，我也不留你了，我託你的事別忘了 --- &rdo;

譚維哼哈了一下，就往外走，常勝也跟了上來：&ldo;一起走，我也該回去了 --- &rdo;

來到外面，兩人揚手叫了計程車，譚維鑽進車去，發現常勝也坐進來了，他問：&ldo;你到哪裡去？同路不同路？&rdo;

&ldo;同路。&rdo;常勝對司機說了 b 大的名字，司機就把車開動了。

譚維以為常勝又是到 b 大去談業務的，也就沒再多問。但到了烏衣巷口，常勝叫司機把車停了，掏錢出來付車費。譚維問：&ldo;你在這裡就下了？不去 b 大了？&rdo;

&ldo;今天不去 --- &rdo;

&ldo;那你別管車費的事了，等到了那裡我來付 --- &rdo;

&ldo;你付？你付了可以報銷嗎？還是我付吧，&rdo;常勝吹噓說，&ldo;我這些錢都能報銷的 --- &rdo;

譚維已經猜出常勝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