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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 ,那你倒是說說看她究竟有什麼苦衷,如果我不是個心胸狹隘的男人,相信我會原諒。”
“那又 …。。怎樣 。” 看東俊的神情似乎很期待小舟繼續講吓去。
“他要挾心愉,必須和他一同在眾目睽睽之下離開宴會大廳,否則……他就會把那件事情說給你聽。”
“什麼事情 ?”東俊急切的問道 。
“要知道 ,心愉當時完全是迫不得已的,她之所以選擇在那一晚離開你,其實是因為她不想永遠的失去你。 你難道還不明白麼,她是愛著你的,一直都是。”小舟說著留下了眼淚。
“我不明白 ,到底是什麼事情 ,為什麼 ,為什麼她會永遠的失去我?”東俊的聲音急切得顫抖著,他用力去拽小舟的胳膊,想要逼她說出他迫切想要知道的那個答案。相反的小舟的情緒變得異常的平靜,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似乎這是一個很難啟齒的話題,但她最終還是開了口。
“心愉在她14歲那一年 ,懷過南城的孩子 ………”
屋內彷彿瞬間被掏空一般,聽不見呼吸,也聽不見任何的聲響 。四周的空氣逐漸的凝結,牆上的掛鐘停止了搖擺,時間有意要定格於此,整間屋子裡就只剩下照片中那三張熟悉的面孔,依舊不改當初的燦爛笑臉。
沉寂了很久 ,小舟試探的開口問道
“東俊 ,如果心愉沒有選擇死亡,而是找到你說出事情的全部 ,你會永遠的離開她麼 ?”
東俊並沒有立即回答小舟的問話,他清秀的臉龐此刻滿布陰霾。
“你會 ,原諒她麼 ?”小舟繼續試探的開口;東俊緩緩地抬起頭,眼中有淚光閃爍 。
“我不知道 ……我需要一個人安靜的想……”
說罷 ,他搖晃著站起身,很輕的離開了這間屋子,帶上了玄關的門。
小舟繼續躺倒在冰冷生硬的地板上,還是以一個相同的姿勢。
此刻她感到從所未有的釋放 ,她也不明白自己為什麼就真的將這件事情完完全全的說了出來。或許冥冥之中是心愉有心指引她這樣做得,活著的時候無法啟齒的話語,死後經由朋友的嘴巴說出來,也算是了結了自己的遺憾吧。
這次小舟是真的可以沉沉的睡去 ,她感到從未有過的疲憊 。。。。。。。。。。。。
(八)告別,心愉。
安心愉的葬禮 ,周小舟並沒有出席,尹東俊也沒有。
他們兩個人都有著相同的顧慮,害怕面對這樣的場面,害怕與安心愉做最後的告別。
周小舟一直在內心責備著自己,如果那天她沒有離開安心愉的臥室,而是陪在她的身邊,陪著她說話,是否安心愉就會打消了尋死這個念頭。相反的,事實就是這樣殘忍,那天她離開了那個家,也就意味著,永遠的離開了這個她最愛的朋友。
周小舟沒有參加安心愉的葬禮,並不是她不願意見心愉的最後一面,不願意送心愉最後一程,而是她沒有勇氣再去面對安伯母,聽安伯母說那一句 “ 心愉生前總向我提起你 ,說你是她最好的朋友, 最好的朋友。”
話雖如此 ,可事實總也碰巧 ,就在安心愉被安葬後的第三天。周小舟還是抵擋不住對朋友的思念,隻身一人來到安心愉的墓地,帶著一捧她生前極其喜愛的水仙花。
沿著彎曲的小路,拾級而上,一一掠過他人的安息之所來到心愉的墓碑前,
不料用來祭奠亡靈的石階之上,安然的擺放著一捧潔白欲滴的水仙花。
想必已經有人先她一步到來於此,而且與她的想法不謀而合,以水仙花為祭。
小舟詫異,心愉生前交友並不廣泛,而且知道她喜歡水仙的人也並不多,這捧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