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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命自然是不會騎馬的,她就被人抱著趕路,心理上有點不適應,不過她也知道不是矯情的時候,一路上也不叫苦叫累,倒是讓莊錚的兩個下屬高看了幾眼。
那兩個屬下也都是熟手,路上安排的妥當,白天在馬上有點累,但是客棧休息一夜緩一緩,倒也不算非常辛苦。
幾天之後,快到響午,司命覺得差不多也到了吃飯的時候,但路過一個茶棚的時候,帶她的兩人並沒有停下來,而是略微加快速度。抱著司命的那個對司命說,“已經快到蝶谷了。”。
原來如此,司命瞭然,肚子其實也算不上很餓,所以她也就忽略過去,而是看著前方,心裡有些期盼。
蝶谷既然被稱作蝶谷,裡面蝴蝶自然是不少的。而蝴蝶不少,說明這裡花草繁茂。
司命快到蝶谷就見一路上嫣紅奼紫,遍山遍野都是花,完全就是花的海洋,此地的草也更茂盛一些,有點讓司命想起高爾夫球場的草坪了。明明並非春日,這裡卻有著春日的美麗。
司命還有些小孩子的性情,見到景色好,就不自覺入迷。
不過此處還非蝶谷,馬兒又轉了幾個彎,迎面居然是是一塊山壁,路途已盡,那兩人下馬,一個把司命抱下,一個把那些包袱背好,也虧得他們都是有些武藝的人,走路還是穩穩當當的。
司命正想著蝶谷到底在哪,那兩人就從一排花叢中鑽了進去。
她的鼻尖嗅到了幾縷花香。
過了花叢,是就一條小徑。蝴蝶越來越多,顏色各異,絢爛美麗,在花間草間翩翩起舞。這些蝴蝶也不畏人,竟有一隻直接落到了司命的手上。
司命覺得好玩,伸手一抓,便把那蝴蝶抓到了手中,蝴蝶掙扎起來,司命就把它放開,它又重新飛起。
不知不覺,司命臉上有了幾分笑意。
這些日子,她裝小孩也裝得也挺辛苦,見到這樣的景色,不知不覺就放鬆下來。
在這裡能學到什麼她還不知道,但是想到要在這裡待上幾年,她覺得這絕對不會是一件枯燥的事情。
莊錚的兩個手下帶著司命來到一條小溪旁,這小溪應該是蝶谷的水源之地了,清澈見底,溪旁邊還有幾隻動物悠閒的喝著水。
七八間茅屋就在小溪旁,茅屋前後左右都是花圃,圍著矮矮的籬笆,籬笆上還爬著牽牛花,很是漂亮,花圃裡面種滿了花草,那些花草的樣子並不很好看,應該不是觀賞之用,司命猜測可能是藥材之類的東西。
兩人帶著司命走到屋前,朗聲道:“明教五行旗銳金旗下商祺(林宇)拜見胡先生。”
過了一會,走出一個神清骨秀的中年人,見了兩人,又看了一眼司命,“誰病了?”
語氣並不客氣,不過莊錚的兩個下屬應該也是知道胡青牛的脾氣,保持恭敬,一個從懷中掏出了一封信送到胡青牛手上,說道:“胡先生,莊掌旗有事相托。”
胡青牛撕開信封,取出信,從上到下看了一遍,又看了看司命,嘴上不太滿意的說道,“把我這當什麼地方了,什麼人都給送過來。”
雖然是這樣說的,但他還是讓兩人帶著司命進去了。
司命對這位倚天屠龍記中最厲害的神醫很好奇,不自覺多看了兩眼,待司命進去,胡青牛首先就是給她把脈,完全看不出傳說中的見死不救。
不過考慮到現在司命也算是明教中人,胡青牛這樣很正常。
也沒過多久,胡青牛就對那兩人說道:“讓莊錚放心,他這侄女沒問題,根本沒什麼鬱結於心的。”
他也沒發現司命的異常,只是覺得莊錚的擔心有些多餘,至於心性變化,小孩子沉默寡言,這種涉及心理學的東西,他不懂,只是從脈象上診斷司命現在身體健康,就覺得沒什麼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