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5 章 花奴(第2/6 頁)
就知道,是要看臉的。
接著選去做人籤的,相比就沒有做人束的好看,可能做成人籤只剩一張硬皮,成一個標本了。
做花神餅的,誰都知道只要有血肉就行。
對比之下,做人束還是好的。
自殘這個想法被徹底放棄。
方琦黑著臉,又向臉上塗了一層老闆給他的藥膏。
黑房子裡又響起撕心裂肺的叫聲,有些心裡承受能力差的玩家,伸手捂住耳朵。
可是,老闆在和新買家談話,大多數玩家,還要豎起耳朵,聽著慘叫的同時捕捉他們的談話,想知道還有什麼他們想不到的人形祭品。
“齊老闆,現在定一個永生人還來得及嗎?”
老闆笑著說:“當然可以。”
永生人對應永生花。
又一個玩家被拽進黑房子。
“齊老闆,我們想要一束耐用的幹人,品級不重要。”
老闆:“沒問題,您放心。”
幹人對應的是乾花。
有些人覺得鮮花花期短,想要更實用的花束,買乾花就是一種經濟實惠的選擇。
又有兩個玩家被拽進了黑房子。
明天就是迎神期,老闆今天生意特別好,一上午沒歇一下。
同時,也不斷有玩家被拉進黑房子。
都午飯時,就只剩下90個玩家了。
黑房子裡的慘叫沒停止過,一聲聲叫得人頭皮發麻。
看著那陰森的黑房子,一次次聽人的慘叫,壓抑感不斷加深。
祝雙雙轉開頭說:“我們下的第一個副本,只要遵守規則不作死就能活一陣,第一個副本要是想反抗,有能力的人也能多活幾天,這個副本一點辦法都沒用。”
不管多強,要是被選中,也是剛來就死。
寧宿“唔”了一聲,“這是一個看臉的世界。”
“……”
說的也沒毛病。
又喝了一碗綠水,在中午休息時,寧宿走到和三號水牢共用的那個牆邊。
水位高了,他沒法蹲了,就靠在木柱上問昨晚那個人,“大哥,剛才被帶走那個姐姐是怎麼回事?”
大哥明顯很煩他,但不知道為什麼看到他那張臉,就又跟他說話了。
這幾個水牢裡的人來了又走,不知道換過多少波,也有很多人一直留在這裡。
不管來多少人,不管在這裡待多久,這裡都是一片麻木和無望。
沒有人會掙扎,沒有人想說話。
記當有一個長得非常賞心悅目的人,像個小孩一樣追在你後面問問題時,是一種奇妙的感覺。
像禁錮他們的這一片死水,起了一片可愛的漣漪。
“你沒發現她長得很好看嗎?”大哥煩煩地問。
寧宿:“啊,沒發現這一點。”
“……”
大哥失去跟他好好聊天的慾望,直接告訴他:“她是花侍,但她是失敗的花侍,所以淪落到這裡來了。”
聽到新的名詞,周圍的玩家都豎起耳朵。
昨晚他們就知道,目前他們都是花奴,“奴”這字清楚地表示了他們的地位,是可以隨意買賣隨意處置的低下身份。
那花侍呢,“侍”聽起來身份也不高,但比“奴”好聽一些。
寧宿最不愛思考,他直接再次寶寶發問:“花侍是什麼?”
大哥對他這種問題似乎已經習慣了,“花侍也是要伺候花神的,但是我們國家就叫侍神國啊,你想想,能和我們一樣嗎,要不是她報廢了,老闆見到她也得彎腰低頭。”
所有玩家都一愣。
但是,他們又覺得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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