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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二也一併加入到了所謂的&ldo;控訴&rdo;之中,無非就是指責阮氏故意沒事找事汙衊他們做假帳,貪扣了錢財,其心實在是險惡。又不時說道起他們這幾年打理夏家的這些生意,何其操勞,何其不易,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可不但沒有得到認可,反倒還被阮氏當成賊人一般,這心中著實憋屈不已。
因此他們實在是想不通,這才想著過來找阮氏問個明白,把事情說個清楚,讓阮氏還他們一個清白,不能夠累死累活的還被人如此的汙衊。誰知來了之後,阮氏卻一個勸的推卸責任,只說是他們想多了,怎麼也不肯承認她在夏冬慶面前胡說之事。當面一套,背面一套,黑著良心攪擾他們兄弟之間的關係,實在是可惡極了。
夏二還說,也正因為阮氏怎麼也拿不出一個說法來,也不肯還他們一個公道,更不願去向夏冬慶說明先前那些都是她在胡說八道,因此他們兩夫婦這才情緒失控,一時衝動說了些難聽的話的。
見夏玉華靜靜的聽著,卻也沒有再替阮氏出聲說什麼,夏二夫婦便愈發的膽大起來,不時的說著阮氏的不是,還有他們自己那點所謂的委屈。揚言任勞任怨的做了這麼多事,沒得個誇讚什麼的都算了,竟然還落得一個如此不好的名聲,實在是想不通,若這次不給個交代的話,他們是絕對不會同意的。
聽到這兩人一副委屈無比的樣子不停的訴著苦,夏玉華倒是不由得想起了前世的一些事。如果她沒有記錯的話,自從父親死後,阮氏一共去端親王府看過她三次而每一次在用度上都要比上一次顯得窘特別是最後一次,身上幾乎都看不到一件貴重的飾物,最後塞了一袋銀子給她時,阮氏眼淚都流出來了說是要帶著成孝去別的地方投奔親人,日後怕是沒有什麼機會再來看她,讓她自己一定要好好保重。
一直以來,夏玉華倒是真沒有多想過那個事,重生之後再見到阮氏也只是對於阮氏那份雪中送炭感激不已,卻是沒有多想過上一世阮氏的處境怎麼會如此落魄。
現在想想,雖說當時父親一死整個夏家快速的在京城權貴之中沒落,但即使如此,皇上並沒有將夏家的家業收走,也就是說,即使日子不再風光,但單憑夏家所擁有的千畝良田還有各個店鋪,就算什麼也不幹,坐吃山空亦是不可能那麼快便淪落到讓阮氏帶著夏家唯一的男丁去投奔親戚過活的狀況。
而今日,看到夏二夫婦,聽到他們剛剛所說的那些事後夏玉華這才猛的反應過來,想來上一輩子父親死後,一直掌握著夏家家業實際控制權的兩人一定是做了什麼手腳將家業給霸佔了,如此一來,阮氏與夏成孝才會淪落到無以為繼的地步。
上一輩子阮氏一直都不過是個妾氏,再加上性子本就軟弱,父親死後,更是半點說話權都沒有,而成孝雖然是父親唯一的子嗣,按理說才是夏家家業名正言順的繼續人可是畢竟只是個小孩子,根本沒辦法鬥得過夏二夫婦這樣的人。
夏二夫婦本就掌握著實際的大權,又生性貪婪惡毒,父親在時都想方設法的打著錢財的主意,父親不在後,只有阮氏這對孤獨寡母他又怎麼可能白白看著這麼大的家業落到阮氏手中呢?
這一次,阮氏發現了帳目有問題,收到的銀票少得太多,不過是合理的質疑了一下罷了,這夏二便直接來鬧事,顯然是心中有鬼,怕真的追查下去被父親發現,因此這才會故意來找阮氏的麻煩,想著以阮氏的性子只要好好鬧上一鬧定然不會再敢多事。
夏玉華怎麼可能不明白夏二夫婦心裡的算盤,想來他們做假帳,暗自侵吞銀兩也不是一回兩回了,父親從來都不理這些,以前阮氏也還只是個妾氏,而她這個大小姐更是從不操心這些事,所以都是夏二說多少算多少。
而如今阮氏被扶正,父親這種性子倒也不是說刻意,而應該是正好順便將夏二派人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