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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支援著心雨、且不嫌棄開場平淡一直看下來的朋友們。
第19問:行文至此,心雨常想,若是換了自己果真穿越而去,是否有這個膽量敢闖府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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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府衙內的形勢相當危急,交鋒一觸即發,就在這個千鈞一髮的時候,有人高聲稟報:“師爺到!”
屋內眾人皆轉頭一看,門外一個儒雅書生,墨藍色寬袖皂邊圓領長衫,昂著頭、眯著眼、手搖潑墨山水畫摺扇,款款而來。文秀一見心中大喜,此人正是劉飛,援兵到了!
劉飛旁若無人、氣定神閒地走到文秀身邊,拱手深深一禮,面帶微笑,恭敬地言道:“文大人,您叫學生好找啊。”說完一轉身,只稍稍瞟了一眼李鶴,微微一欠身,禮貌地言道:“想必這位就是知府大人吧?學生劉飛參見李大人。”隨後又環視了一下圍著文秀的衙役們,臉色一沉,厲聲喝道:“喂?你們這是幹什麼?兵戎相見,這是要刺殺我們巡按大人不成?一個個太放肆了!謀害朝廷命官可是殺頭的大罪啊?”
就是這一聲厲喝,剛才還威武神氣的知府大人瞬間便被這突如其來的訓斥打擊得措手不及;就是這一聲厲喝,剛才還虎視眈眈的衙役們一個個都面面相覷,手裡的刀不由得放了下來;就是這一聲厲喝,剛才還把自己的一顆心提到嗓子眼兒的文秀頓時又把那顆小心臟安然放回了肚子裡。
此時的劉飛一掃平日裡的和善,面沉似水,橫眉立目,一臉怒氣轉向了李鶴,用手中的扇子點指著他厲聲問道:“李大人,你這是何意呀?”
李鶴急速地眨了眨一條細縫似的小眼睛,仍強作鎮定地答道:“這位劉師爺,你說他是八府巡按,可是他怎麼連御賜三寶都不知道呀?”
文秀低眉不語,雙頰赤紅火辣,她知道這是自己的硬傷。而劉飛不解地望了一眼面露尷尬的文秀,又看了看李鶴,眉頭微皺,滿腹狐疑。
李鶴耐心地解釋道:“適才老夫將‘御賜三寶’說成了‘御賜四寶’,可是這位八府巡按居然沒有察覺出半點不妥,那御賜三寶是金殿之上皇上欽賜的,若果真是文必正文大人怎能連老夫的這點口誤都聽不出來呢?”
文秀聽完心中暗自叫苦,原來自己被這位心細如塵的李鶴給算計了,看來他這是有意在試探我這個巡按的真假啊,今天怕是我連累阿飛了,我們是斷然躲不過這一劫了。想到這兒,文秀緊咬牙關,又趁人不備,悄悄去摸腰中的手槍了。
可是就在這時候,劉飛卻是仰天大笑不止:“啊哈哈哈哈……”手裡的摺扇飛速地搖著,笑得幾乎窒息了。
這尖銳的笑聲極其刺耳,李鶴聽得不禁心虛起來,額頭上滲出豆大的汗珠子,不住地用袖子抹來抹去。文秀倒是從這笑聲中聽出了幾分自信,難道阿飛能把這不靠譜的破綻圓過去?文秀也露出了一絲笑容,仰面朝天,假裝出一副盛氣凌人的樣子。
劉飛這一笑,半天才止住,他緩了一口氣,眯起眼睛瞥著李鶴,不屑一顧地言道:“我說李大人啊,你誤會了,在我們文大人這裡,‘四寶’就是‘三寶’的意思。”
“什麼?這怎麼可能?”李鶴一下子被劉飛的話弄糊塗了,就連文秀都沒明白劉飛這話裡的含義,兩個人只好巴巴地望著劉飛,等待著他的解釋。
劉飛不慌不忙地跨出幾步,輕搖摺扇,微笑著說道:“我們文大人家鄉有種方言,叫做英語,這種方言極其罕見,想必李大人聞所未聞,是不是文大人?”劉飛說著說著畢恭畢敬地回頭望了望文秀。
文秀雖不知劉飛提這英語是何用意,但仍然配合地點頭言道:“沒錯沒錯,就算是本官家鄉,使用這種方言的人也是極少的。”她心中暗自好笑,英語這玩意兒,在這千年之前,怕是隻有自己會說呀。
得到了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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