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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時保定帝自是回宮去了。
陽雄道:“岳丈大人,若我岳母容貌就此毀了,你還會不會要她!”既然木婉清已與他相認,是以陽雄也稱呼其為岳丈。
段正淳正色道:“我這生負你岳母以及婉兒良多,你岳母不要說毀了容貌,即使,即使她全身潰爛,不成人形。我也一樣愛她,疼她!待此間事了,我”
突然,他彷彿感到背心一股陰森的寒氣襲來,不由轉頭向後望去,只見法壇之前,刀白鳳正望著自己,臉若寒霜,眼中充滿怨毒。
秦紅棉聽了,感動得留下淚來。
陽雄鬆了口氣,道:“我已為岳母治了傷,她的容貌不但會復原,而且可能更勝從前。”
段正淳悲痛的心中,情不自禁的一喜。
陽雄道:“我去給舅老哥上柱香,這就離去。”
段正淳微微點頭。他想這三人在此,畢竟尷尬。
陽雄來到法壇香案之前,也不理一旁的刀白鳳,上了三柱香。只見靈牌之上,正中大字刻著:大理段氏 第 018 章 奏感。
陽雄在心中默默打作節拍:“1a2a1a2a呢噠噠,呢噠噠,呢呢呢呢呢噠噠!”,跳起了前世在學校學的探戈,當然,探戈是雙人舞蹈,他一時跳男伴動作,一時跳女伴動作,反正亂搞一氣。
探戈最基本的手的動作,就是五指成爪,向後旋轉反抓。陽雄心道:“咦,不知道那九陰白骨爪,有沒有這一招?”
陽雄前世學習探戈,並非追求藝術啊什麼虛無縹緲的東西。他不過是因此能光明正大的牽牽女伴的手,摟樓女孩子的腰。有時運氣好,還可以碰碰胸,打打波什麼的!為此,他也付出了幾個月吃饅頭鹹菜的代價,這才將生活費節約下來,積攢起交了學費。
如此一盞茶時分,陽雄又是徒呀的一聲怪叫,手中西瓜刀憑空出現。
段正淳一驚:“果然有些門道,連本王都未能見到他是如何出刀的啊!”
只見陽雄閉上眼睛,手持西瓜刀,在旁邊一塊石頭上快速寫畫。
寫完之後,突然口吐白沫,向後就倒,裝著暈去。
木婉清自是大驚,急忙搶上扶起,嘆他鼻息,均勻正常,這才心中稍慰。
眾人向那石頭看去,只見上面寫著四句,正是:“天龍寺外,菩提樹下,化子邋遢,觀音長髮。”
其他人自是不懂,但刀白鳳見了,心中驚恐得無以復加,就如被群鬼包圍一般,全身如觸電般顫抖起來,臉色如殭屍一般。“是了,我不該冒充觀音娘娘,褻瀆了她,這是佛祖降罪了啊!”
段正淳心中彷彿明白了什麼,心道只有雄兒最明白。見他暈倒,立即抓住他手,食指抵住陽雄掌心勞宮穴,一股暖暖的真氣輸入陽雄體內。
陽雄裝著一下醒來,跳起身來,愣神道:“你要幹嘛?”
段正淳指著那四句話道:“這是何意?”
陽雄道:“關我何事?”
段正淳道:“這是你寫的啊!”
陽雄裝著十分迷茫,道:“是我寫的嗎?我何時寫的?對了,老婆,我剛剛乾嘛了?”
段正淳見陽雄不得要領,正要轉身詢問刀白鳳,卻見刀白鳳嘿嘿的傻笑起來。
段正淳不親不熱冷冷道:“鳳凰兒?”
刀白鳳突然站起身來,厲聲尖嘯,慘笑道:“段正淳,你是王爺,是大將軍,我偏偏要和一個臭叫化相好。哈哈哈哈我要找一個天下最醜陋、最汙穢、最卑賤的男人來和他啪啪啪。哈哈哈哈,我要你養一個別人的兒子,哈哈哈哈”
崖上山風甚疾,吹散她的頭髮,在亂風中飛舞,她翩翩起舞,看上去詭異無倫,只聽她高聲唱道:“天龍寺外,菩提樹下,化子邋遢,觀音長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