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會介意麼(第2/3 頁)
。
“但我不介意。”
很有意思不是嗎?
譚軼愣了愣,沒想到汪澤月會給出這麼簡單又正向的回答。
他一時不知道該表達什麼合適,遊移的目光瞥見汪澤月桌上的劇本和吹風機,便道:“您要看劇本嗎,我幫您吹頭髮。”
汪澤月輕輕看他一眼,翻開桌上的劇本,算是答應了。
“嗡嗡嗡——”
吹風機發出的噪音穩定且有規律,譚軼手上的動作又很輕柔,沒過多久,汪澤月就全神貫注地投入到劇本中去。
譚軼站在他身後,指尖是微涼的黑髮,他一邊不斷調整吹風機的角度,一邊思考待會要說什麼。
然而這段時間並沒有那麼長。
隨著吹風機的關閉,汪澤月感受到驟然安靜下來的氛圍。
他站起身:“所以,來找我是想做什麼?”
他用詞很微妙,是“想做什麼”,而非“想說什麼”,這不止是因為“說”可以在手機上進行。
還因為當時譚軼發的資訊。
“我能不能去您房間”。
——想做什麼?
譚軼閉了閉眼,有點難以啟齒。
其實沒想做什麼。
按照本來的約定,他和汪澤月每週只有一次見面,上回的頒獎典禮已經屬於額外巧合。
他只是……按捺不住。
只是汪澤月就在這裡,他按捺不住而已。
不論想做什麼。
同時也想試探汪澤月到底有多少縱容。
而汪澤月——
他當然知道譚軼在想什麼。
他看著眼前人的耳垂一點點染上顏色。
明明是英俊凌厲的長相,卻總在這時候溫馴得可怕。
他沒說話。
幾秒之後,他聽見譚軼有些沙啞的嗓音:
“我想……和您一起睡,可以麼?”
汪澤月仍然沒說話,表情似笑非笑。
譚軼偷眼瞥他。
他卻忽然伸手,食指和大拇指捏住譚軼的耳垂,白皙的指尖和泛紅的地方形成鮮明對比。
看著很有幾分澀情。
汪澤月大概是就著那一塊揉了很久,久到譚軼覺得心口都有些發悶。
也許是暖氣開得太足,他心跳不可抑制地越來越錯亂。
呼吸開始有些沉了。
他差點以為繼續往下,要發生些什麼。
卻聽見汪澤月問:
“帶了東西麼?”
譚軼一僵。
沒帶。
當然沒帶,他本來也不知道汪澤月會參加這期綜藝。
緊接著聽到,是汪澤月很清淺的笑聲。
他的手離開了譚軼的耳垂。
譚軼幾乎在瞬間後悔,想著以後一定要隨身帶點什麼以備不時之需。
卻又聽見他說:
“先回去。”
“?”他抬眼重新看向汪澤月。
汪澤月笑道:“先回去,把你房裡的攝像頭和麥關了。”
於是在苦等半小時之後,直播間的觀眾終於又看到了譚軼的身影。
“好好好終於回來了,去這麼久,我敢打包票他肯定是去找汪導了。”
“誰說不是呢哈哈哈哈,好想知道他們倆做了什麼。”
“上面的cp粉不要腦補得太過分啊,真是的……嗯???譚軼這是要幹嘛?”
在觀眾從遲疑到震驚再到鬼哭狼嚎的彈幕刷屏中,攝像頭和麥被無情關閉。
“呃啊啊啊啊啊這是什麼情況!一個個都不讓看是吧!”
“為什麼他們倆關攝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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