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6 章(第1/3 頁)
不過不管這場比武有多少陰謀陽謀,又是不是攢了個熟人大屠殺局,易淮還是表示了要去看熱鬧。
燕奕歌也沒攔著,因為他們是一樣的想法。
反正他等他好友,又不是說只能靠他破局才等的,而是為了確保他能找到他。易淮有些事想要他幫忙查一查。
其實讓關無風幫忙打聽一下也可以,但提了就難免會涉及他為什麼不自己去問,關無風也不是那麼傻的,總會有所懷疑。
易淮對他的信任暫且沒有那麼多,更多的還是利用。
既然易淮點頭說去了,那他們就開始準備了。
尤其因為他說了那句“萬一他們都是來殺我的呢”,直接叫巫沉凝把自己的袖袋塞滿了,再多帶了兩個荷包,裡面都是些要真打起來,絕對用得上的藥粉。
她甚至還再拿了把匕首。
易淮看著,難免在哭笑不得的同時,也有些心暖。
“…你不用那麼緊張。”
燕奕歌瞥了自己一眼,才開口與巫沉凝道:“沒你想的那麼危險,這不是鴻門宴。”
巫沉凝苦笑了聲:“我主要是想到他們明知兄長你武功如何,還敢跟你動手,甚至想殺你,就覺得不會那麼輕鬆簡單。”
他們定然是布好了局,有了很周密詳細的計劃,甚至是讓他們有自信可以殺掉燕奕歌的。
易淮笑:“別怕,總不可能在城裡光明正大的動手的,天樞院還盯著呢。”
事實正如易淮所言,在看見他們三人出現時,暗處的河流難免又開始了湧動,但要說真的動手,只怕沒人敢先出招。
比試臺設在城西,其實沒什麼彩頭,但這麼多武林裡出名的人在場,博得就不是彩頭,而是名聲。
易淮他們是夜深了後才到的,彼時人群是已經擠不進去了,旁側的酒肆客棧也站滿了人,輕功好些的就站在人家簷上,當然也有不怕出糗的,直接拿梯子爬上去,或者墊個腳什麼的。
行走江湖嘛,臉皮厚些總能討到點好。
一個比武,也不至於弄得水洩不通,過不了人。
劍閣弟子特意清出了一條道用來過人,不算寬敞,所以哪怕也能容納一輛普通馬車,也不許其經過。
“好熱鬧。”
易淮在心裡與自己說:“都好久沒見著這種比武會了。”
燕奕歌用劍鞘擋了下旁側擠過來的人,對方道了聲抱歉,就繼續和同伴笑鬧著往前,還在說方才的比試。他沒怎麼仔細聽,心神都放在了自己身上:“嗯。”
易淮自然知道,故而燕奕歌哪怕只是應一聲,他也不覺得敷衍。
因為他知道某個跟在身後默默開路擋人的自己在想什麼。
不就是盯著他後頸還沒消掉的牙印在看麼。
他披著狐裘,毛絨遮掉了大半,但在動作時,會若隱若現,有點猶抱琵琶半遮面的意思,燕奕歌就是看這個看得有點走神。
那晚他親
易淮的脖子也親了很久,甚至還有點忍耐不住地咬開了他的衣襟,將他嶙峋精緻的鎖骨都舔吻得溼潤,但留下的色彩只過了一夜就消散了,畢竟他只是摩挲親吻,沒有用力去做點什麼。()
主要受災區還是易淮的嘴,到第二天了那種痛麻的感覺都還交織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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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易淮後頸的那個咬丨痕,是燕奕歌用了點力的,雖說沒破皮那麼嚴重,但當時直接淤出了一點青紫,現在還紅腫出痕跡,在易淮過白的肌膚上格外惹眼,惹燕奕歌的眼。
就今早燕奕歌給他扎頭髮時,還忍不住垂首親了親,用唇貼著摩挲,甚至易淮感覺到他是想再咬一口加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