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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不敢,臣心中所願唯有一事。」崔實面不改色,說道:「先皇在世時曾將崔判述商團所有財產充公,崔實為罪人之子,未敢有所怨言。但今次回國,希望能重葺崔氏祖屋及祠堂,以慰先人在天之靈。」
長今聞之訝然,差點驚得站起身來。
「崔氏曾助哀家甚多,這是自然。」太后注意到長今異狀,便向崔實引薦道:「對了,說起來身邊這位也與你頗有緣份,你可知道這位是誰?」
崔實目光微抬,隨即欠身道:「見過大長今。」
待長今回完禮,崔實又轉向太后,但語氣明顯冷淡幾分:「臣尚有事,待祖屋重葺後,再入宮與太后長談。」
「好,你先下去吧。」
等崔實離開,太后才笑道:「這孩子還在惦記著崔家的事,妳不會見怪吧?」
長今再也忍不住,問道:「娘娘,崔實是崔家的人,可是……」
「我知道妳想說些什麼,明日我剛要去雲巖寺為先皇祈求冥福,不如妳和哀家一道去?」
雖然對於太后和崔家的關係仍有諸多疑問,但當再度見到連生、阿昌和閔尚宮時,長今將煩憂暫且都拋到了腦後。
「原本先皇駕崩後,所有妃嬪皆要出宮,幸得太后娘娘垂憐留我在宮中,我才能再見到長今妳。」連生緊握長今的手,深怕眼前又是一場夢境,明明該歡笑的場景,卻是莫名紅了眼眶。
已擢升為御膳廚房最高尚宮的閔尚宮也是眼眶一紅,但見現場氣氛沉重,打起精神笑道:「怎麼一個個都成了小兔子?這好像我剛見妳們的時候,妳們一個個都還是小蘿蔔頭呢!」
連生拭了拭淚水,也說道:「我也記得,入宮才沒幾天,長今就拉著我要去退膳間,結果我們就被韓尚宮娘娘處罰了。」
「是妳們打翻麵粉的那次嗎?」閔尚宮想起當時,又氣了起來。「就是妳們倆個,害我也被韓尚宮娘娘罵了一頓,娘娘多兇妳們又不是不知道!」
長今和連生一同噗哧笑了出來,連生亦想起那些過往。「那時候長今每晚拉著我四處亂走,我們還曾經見到別監和宮女私下幽會,當時心臟都快要跳出來了!」
「妳們真是大膽!不過……當時情況是怎樣的?」閔尚宮向兩人湊了過去,一旁的阿昌不甘被冷落,急急喊道:「這算什麼!我還看過更大膽的呢!」
見眾人好奇的眼光齊聚,難得做一回主角的阿昌,特地壓低聲音說道:「以前我要去生果房偷吃東西時……」
「死阿昌,難怪有段時間生果房一直說有老鼠,那老鼠就是妳吧!」
「娘娘您到底要不要聽我說啊!」阿昌嘟起嘴來,好不容易又往下說:「在經過殿閣的路上。我看到有兩名宮女正在做那些事情……好了,我說完了。」
長今首先反應過來,臉色微變卻未開口言語。又過了半晌,閔尚宮回過神來,對著阿昌又拍又打道:「這是什麼?妳在說些什麼我都聽不懂!」
「就是做那些事情啊!」阿昌急忙甩開閔尚宮的手。「娘娘我現在好歹也是尚宮了,妳還一直打我,被小宮女們看到要怎麼辦……我說的很清楚了嘛,那些事情就是男女會做的那些事嘛!」
「要死了妳!」閔尚宮連忙捂住阿昌嘴巴,訓道:「什麼話是該說還是不該說的,妳都搞不清楚狀況,妳沒看到淑媛娘娘和大長今都還在這兒,妳敢說這種話!」
「明明就是淑媛娘娘先……」阿昌手指頭才剛舉起,就被閔尚宮用力拍掉。
「最高尚宮不要責怪她了,阿昌說的也是她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