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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怎麼樣了?」長今一出來,連生忙問道。
長今什麼都沒說的逕往前走,遠方卻見一道人影行來,方才還跟在長今的連生忽地噤了聲,下意識的躲至長今身後。
一抬眸,方見是今英。
今英神情猶帶寒冰,卻仍有禮的對著長今的方向一欠身,這也讓連生憶起自己早貴為淑媛娘娘,不須再懼怕今英惱人的氣場,才稍微站穩了腳跟。
「娘娘,」長今喊住欲離開的今英。「御膳廚房已恢復往常了嗎?」
今英沒有停在腳步,只在經過長今身側時冷冷說了一句:「一個醫女,沒有資格過問。」
瞠目結舌的看今英走遠一段距離後,連生才反應過來:「這算什麼啊?長今妳剛剛還對她這麼關心的慰問,她竟然用這種話回答妳!」
「連生,妳看過今英流淚嗎?」長今忽沒來由的問了一句。
「什麼?」連生望著長今神色,疑惑說道:「沒有……我沒有看過那個人掉眼淚,她會掉眼淚嗎?」
「在我被流放到濟州島……我離開後也沒有嗎?」
「當初妳為了幫她找金雞差點被趕出宮去,她連一滴眼淚也沒有掉過,一定早想把妳趕走了!」連生雖覺奇怪,但見長今一副沉默卻堅持的神色,只得緩緩訴說起當年之事。「那時我聽說韓尚宮娘娘過世了,我為了妳的事想去找崔尚宮娘娘,是阿昌她們把我攔下來。在內人房裡我哭著說要和妳一起流放到濟州島,阿昌和令路都哭了,可是她還是一樣……」
長今怔怔聽著,但若細見眼底,便會察覺波動的情緒。
「從頭到尾她只有對我說:『我不是不瞭解妳的心情。』就沒再說過話了。」
不是不瞭解妳的心情。這句話由他人口中說出,可能僅是一句普通的安慰,但那個人如此目無下塵,卻願意把自己的心情擺在跟連生心情相同的位置……今英,其實妳什麼都瞭解的是嗎?
只是最終像那些被抹掉的一樣,不管落下的淚水再多再洶湧,妳選擇的依然是家族。
如同我將要選擇,為了韓尚宮娘娘以及那些所丟失的公道。
「已經確定阿烈是前提調尚宮的人嗎?」
「是的,娘娘。我叔叔親眼看見阿烈走進樸尚宮的私宅。」令路低下頭,不敢去看此時崔尚宮的神情。
崔尚宮\口氣陰惻,不須抬頭亦能感受其中的恨意。「現在所有的事情都很清楚了。」
「這麼說,是樸尚宮娘娘設計的?」今英的反應較為鎮靜,在腦海中梳理近日發生之事。「這次我們下獄,右相也未有任何表示,難道吳兼護大人也……」
拳頭用力的捶在桌上,砰然巨響連今英和令路都嚇了一跳,崔尚宮的字字化成戾氣──「我絕對饒不了她們!」
「娘娘,現在不是衝動的時候。」今英壓下雜亂的心思,出聲安撫。「已確認內醫正是誤診,難保當年之事不會再被重新提及,現下不宜再多添敵人。樸尚宮縱然充滿怨恨,但我們只要想辦法消除她的夙怨,便可化解樸尚宮下一步的動作;至於右相大人那邊,現在也不宜撕破臉,只是我們須將商團勢力暗中轉移,將來和右相大人翻臉後亦有立足之地。」
「的確,這次的下獄便是因我們崔家沒有在朝中的自身勢力,我們應在朝廷裡也培養自己的人馬,才是長久之道。」崔尚宮好不容易才平息心中怒氣,卻忽然想起一事,吩咐令路道:「妳去把阿烈找來。」
「娘娘?」今英平穩的語調出現一絲起伏。
「不用擔心。」崔尚宮意味深長的看了今英一眼。「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