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頁(第2/3 頁)

聞聲抬起，看到祭東成露出一絲苦笑望著圓形的湖岸。

&ot;你最重要的人是……&ot;

祭東成微笑的閉上眼嗅著清新的空氣，&ot;他是我不後悔的選擇。&ot;

莫曉楓沒有想到祭東成也會有這麼溫性的一面，每一個眼神都在傾訴著喜悅的悲傷，好像提到他所謂的那個他是那麼的令他欣喜與感動卻又無可奈何。到底是誰？為什麼這麼令他魂牽夢繞？她是個怎樣的人？她又在哪？

&ot;你的他又是誰？&ot;

&ot;啊？&ot;

&ot;讓你放不下的。&ot;祭東成坐了下來，那種盤腿而坐的方式特別像一個清修的人。

&ot;爺爺。&ot;

&ot;他是怎樣的？&ot;

莫曉楓呼著氣看了一眼茂密的樹林和綿延青翠的遠山，想到了那天。

&ldo;爺爺！&rdo;莫曉楓拭去眼淚，盡力扯出一個陽光的笑臉，不想讓爺爺有種自己馬上就要死了的感覺，乖乖的趴在他的床頭。

爺爺牽起嘴角，笑了一下，那原本渾濁不清的眼珠映著窗外的光，顯得很明亮，&ot;曉楓啊，有些事情爺爺不想說……可是……罷了……&ot;　他說話的聲音中氣十足，字字清晰入耳，聽起來一點兒也不像是沉痾纏身，行將就木的樣子。

&ot;爺爺……我……&ot;莫曉楓揉搓著手，想要說什麼卻也問不出口。

爺爺擺擺手，自顧自地說了起來：&ldo;有些事情沒辦法說……或許是現在沒辦法說……不過以後絕對會好的……&rdo;

莫曉楓隱約覺得爺爺是不是在為自己擔心，怕自己會傷心，會感到孤獨，趴在了他的懷裡，&ot;爺爺不用擔心，曉楓還有爸爸媽媽……曉楓會勇敢……曉楓會不哭……曉楓想爺爺的話會時常來看爺爺……&ot;

&ot;你這孩子……說不哭還哭……&ot;爺爺重重地喘了口氣，說話的聲音漸漸弱了下去：&ot;你看見了那些可別害怕，人都會死，死人曾經也是活人，和我們其實沒什麼差別……&rdo;

莫曉楓驚愕的抬起頭：&ldo;爺爺，您知道？&rdo;

爺爺張了張嘴，好像奮力想說出一個什麼字，可嘗試了一會兒，他便冒著虛汗癱軟回枕頭上，嘆息道：&ldo;不說了……以後你會明白的……&rdo;

聽了爺爺這一番話，莫曉楓眼底閃過一絲稍縱即逝的驚恐，他沒有想到爺爺知道，但是‐‐是啊，爺爺是常人，解決不了，只能在有限的時間裡讓自己忘卻……所以才總是帶自己玩樂去減少對它們的關注嗎……不，挨著爺爺的時候很安心，很少有鬼靈欺負，爺爺是不是有什麼方法？可為什麼不告訴自己……還讓自己學會適應……

祭東成聽到莫曉楓講述到這裡，抬眼瞅著慌亂的莫曉楓，&ot;你之前都沒有注意過嗎？&o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