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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可以這麼說。&rdo;

祭東成皺眉頭站起了身，&ldo;你確定嗎，曉楓？&rdo;

&ldo;什麼……&rdo;

祭東成來到他的身邊，一個伸手抱住了莫曉楓，莫曉楓撲騰著腿，卻是無濟於事，&ldo;祭東成你離我遠點！&rdo;

&ldo;曉楓。&rdo;

近在耳邊的聲音卻好像隔著幾個世紀。

&ldo;不要跟我鬧……&rdo;

祭東成把下巴擱在莫曉楓的頸窩兒裡，&ldo;乖，你休息一會兒吧，好嗎……&rdo;

莫曉楓的鼻音悶悶地：&ldo;放開，少來媽媽哄寶寶那一套。&rdo;

&ldo;不放……&rdo;祭東成的聲音有些嘶啞，兩條手臂越勒越緊，像覓到獵物的蟒蛇，全身骨骼的力道劇烈收縮，把人勒到幾乎窒息。

&ldo;東成……咳……&rdo;

&ldo;知道錯了嗎？&rdo;

&ldo;你‐‐&rdo;莫曉楓撅著脾氣不再吭聲，祭東成慢慢鬆開了手，&ldo;曉楓，等你記憶恢復，你就知道我對你的意義是什麼了……你的內心深處是迎合我的……你感覺不出來嗎……&rdo;

&ldo;我……&rdo;

祭東成在莫曉楓額前輕輕一吻，嘆息著直起了身，&ldo;你好好想想，我先去處理綸鳳翼的事情。&rdo;

&ldo;東成！&rdo;莫曉楓喊住了他，祭東成強忍著心中的悸動，他怕自己剋制不住，回頭再次做了些莫曉楓不喜歡的事情，吞嚥著說道：&ldo;什麼事？&rdo;

&ldo;綸鳳翼他沒有做那些事情，你能放過他嗎？&rdo;

祭東成靜默了，慢慢嘆了口氣走出了房間。

莫曉楓看著那關閉的門，眼睛慢慢變紅，他想隱藏這種不捨的不安，將臉擠進了鬆軟的枕頭裡。明明鎖著自己的是他，明明欺負自己的是他，可為什麼自己要為他的失落買單……

綸鳳翼沒捱打還好。可是手鐐腳鐐那玩意兒也弄得他不是很舒服，把他拴在禁閉室鐵椅子上，兩套鐐子中間有根細鏈子連著，戴著那一套東西，站都站不起來，只能彎著腰。綸鳳翼不得不佩服，在刑法上地府的確有點手段。

他沒有想著能夠真正逃跑，只是想試探一下，有些事情到了鬼王手裡是否可以不按死板的規矩處決。再說有莫曉楓在，他鬼王再怎麼兇狠無情，也得為了莫曉楓手下留情吧？

去往綸鳳翼房間的路上，兩個陰差在祭東成耳邊吱哇地聒噪著，祭東成好長時間都沒說話……

門推開的那一瞬間，迎上的是綸鳳翼那早已等候多時的的意樣子，祭東成想要說的柔話頓時隱匿起來，眼中多了幾分兇狠，&ldo;綸鳳翼，你看起來很享受的樣子。&rdo;

&ldo;我知道鬼王你不喜歡我這勝券在握的樣子，可是我不會掩蓋，只會暴露，嘻嘻！你打算什麼時候放我啊？&rdo;

祭東成一聽，一臉不爽地說：&ldo;放你？那麼多陰差的命我找誰要去？&rdo;

&ldo;我就是好奇了，你們陰差弱不禁風，誰知道被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