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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給人密葬的感覺,但一守家中還是籠罩著默默排斥弔唁者的氣氛。可以說這是一場只有秘守族人參加的葬禮。然而,隨著新繼承人出現產生的一守家、二守家和三守家眾人之間的不睦,讓同族之間也盪起了疏遠之氣。當然他們原本關係就不好,但是能把這種氣氛帶進葬禮,就可見程度之甚了。
不過,斧高壓根無暇關心周遭的狀況。有幸在蘭子的客房躺下,接受了伊勢橋的診治,還姑且從蘭子和甲子婆那裡聽到了自己想知道的事,之後又得以一覺睡到天亮,這些待遇大大緩和了他在親族會議上受到的衝擊。為了他,蘭子搬到了唯一空置的面向後院的別棟客房。雖然處於半夢半醒狀態,但斧高還依稀記得夜間蘭子曾經不無擔憂地探望過自己好幾次。她的這份關切,確實也進一步對他的恢復帶來了助益。
然而,斧高剛在長壽郎的葬禮上現身,就發現眾人的視線針一樣刺向了自己,他頓時陷入了走投無路的感覺。而且盯著他看的不僅有秘守家的人,直到昨天為止還身份相當的傭人們‐‐不,應該說在一守家傭人裡他的地位也算最低吧,他們也向他投以莫名的目光。
(曾經在一守家被視為最低賤的人,突然竄升到最高位置,可能成為主人,所以……)
他根本不想去思考,這些人的眼裡隱藏著怎樣的思緒。
(如果鈴江在,她會對如今的我說些什麼?)
一念及此,心頭才多少溫暖了點。
葬禮的進展極為神速。所以上午棺材運至火葬場,傍晚在無量寺的墓地安置了骨灰,晚餐就直接開齋了。程序之快空前絕後,還包括在仍然殘留著土葬風俗的地方特意實行火化這一點,別說歷代秘守家了,縱觀整個媛首村送葬儀式的歷史,這種異常而又扭曲的情形也幾乎從未發生過。
(和妃女子小姐那時完全一樣……)
斧高對這一事實產生了難以言喻的顫慄感。
不過異常簡短的葬禮對他來說也許是如釋重負。因為甲子婆催促他越過二守家和三守家的人,跟在富堂翁和兵堂之後燒香。此外,午餐的座次也表明他已是貨真價實的一守家繼承人,抑或是為了讓他獲得外界的認可才這樣安排的吧。就他本人而言,無異於如坐針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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