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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
她急了。
顧孝仁淡淡的賭咒。
就這個樣子,若是沒有受到某個掉進錢眼兒裡的「意志」幹擾過,他敢把眼前這個女人的腦袋扭下來當球踢!
這種嗜錢如命的模樣,像極了守著食物的餓狼。
……
……
「金雲英,男,三十六歲,生於白雲王朝末帝時期,雲國西海道閔屋人士。
年幼困苦,父母早亡。
雲國九年,投親至白雲港的叔父家裡,但不久後出走。
疑似是受到虐待。
之後,曾在碼頭當過長工,在街上賣過報邸,也因打架進過教養院。
但就是這樣一個流落街頭的少年,卻在雲國十三年卻考上了雲國葵醫堂。嗯,這很重要,也是疑點,更是他人生巨大的轉折。
雲國十六年,在雲國葵醫堂學業期滿,金雲英放棄進入醫務局,而是選擇回老家西海道開了一間藥堂。後來不知道為什麼,雲國十七年,金雲英重新回到了白雲港,並且在南郊紡織坊經營了一家專營婦科的藥醫鋪子。
不過,因為經營不善,這間鋪子在三年前已經黃了。
之後,他換個了居所,深居簡出,極少與外人交流,甚至不在與人治病。
一直到昨天夜裡,根據孝仁和婉姿的情報,我們才查到了這個人。
根據巡視廳走訪的訊息來看,在事發的時間段裡,這個人的確在荊棘路、巡視廳、甚至王家出現過,所以我們調出了他在醫務局的檔案。
這也是我們能準確獲得對方情報的原因,否則以雲國混亂的戶籍制度,想要拿到這些資料也不容易。
好在,經過武官處的推斷,這個人身上有明顯的超凡反應,基本上已經可以確定目標了。」
雜貨鋪的偏堂裡,眾人圍在一張吃飯的圓桌上,陳丘頓介紹著情況。
「但是,事情好像有些複雜了。」
陳丘頓沒有先解釋,反而指了指一旁老實巴交、抽著旱菸的的店鋪老闆簡單介紹著:「這是老羅,土生土長的原人,參加過雲國聖津之戰的老兵。」
屋子裡的眾人秒懂。
「老羅在這裡開了十幾年的店了,對這邊的情況大致是極為瞭解的。」他朝著眾人掃視一眼:「凌晨才查出這個人,他身上疑點頗多。他是何時成就的超凡?背後有什麼人或組織在支援?他的流派能力,這些都不清楚,一直到現在也未曾弄清對方的底細。
我原本也並不打算這麼倉促動手的,但老羅一大早派人告訴我,說這片區域來了幾個生面孔。」
金雲英的幫手?
眾人臉色微變。
「不是金雲英的幫手。」
下首的男子開口說著,顧孝仁記得他好像叫於柏舟,是一名武官處的二級超凡者。
於柏舟繼續解釋:「我一大早和老陳摸了上去,發現對方好像是外聯部的人。」
「外聯部?」
聽到這個答案,眾人面面相覷,神色都稍稍有些古怪。
哪怕顧孝仁的嘴角,都忍不住抽了抽。
這個外聯部可不是什麼閒雜部門,而是雲國對內對外、一個匯集了超凡者的特殊執法機構,堪稱雲國版的帝國情報院。這樣一個代表了雲國官方的執法機構出現在這裡,明顯不是什麼巧合所能說的通的。
「他們怎麼也盯上了金雲英?」許婉姿古怪的瞄了顧孝仁一眼:「金雲英這傢伙也是的?不僅招惹了我們原國大使館,甚至還驚動了雲國的外聯部,這傢伙難道是瘋了嗎?」
於柏舟則想了想說:「會不會是我們排查的動靜驚動了外聯部,畢竟,昨夜巡視廳的動作不小,這裡算是他們的地盤,他們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