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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哥!」顧孝仁顧不得裂開,露出了個乾巴巴的笑容來。
「別別別,擔待不起!」陳丘頓擺了擺手,意有所指的說:「上次叫一聲三哥,我丟了一把左輪,這次……你小子不會打著什麼壞主意吧?」
「哪能啊三哥!」
顧孝仁剛想開口解釋,但卻突然想到了先前的遭遇,以及黑暗中的那個黑手!
嗯?
不如……
顧孝仁眼珠一轉,卻讓陳丘頓倒吸了口氣。
「你特麼不會想要老子的命根子吧?」
第五章 衰、病、死、墓、絕
陳丘頓的命根子是一輛老式的敞篷蒸汽汽車。
作為當今最為時髦的交通工具,這玩意兒因為技術與產量問題可是個稀罕物件,幾乎相當於戰略管制品不在市場上流通。
陳丘頓得到了一輛,向來被視若珍寶,平日裡一天擦三遍,磕了碰了能心疼半天。
就這樣一個玩意兒若是被顧孝仁弄走,那可是真的要了他的命根子了。
顧孝仁自然對這種技術落後的鐵噶噠興趣不大,他打算和陳丘頓攤牌,商量怎麼對付幕後黑手的問題。
畢竟,都什麼年代了,可不流行單打獨鬥這種封建糟粕了。
而且,顧孝仁也不是單打獨鬥的小門小戶,他也沒有打算積蓄實力之後在找對方單挑的意願。
至於暗中默默發展那種套路並不適合他,因為無論是得到了邃古文獻還是成為超凡者,這些東西並不能給他帶來絲毫麻煩,反而會給他帶來莫大的助力,甚至個中疑惑也不會被無限放大推敲!
因為他是原國駐雲國大使館一等秘書銜的外交官,是根兒正苗紅的官方人士,是有帝國武力背書新晉超凡。
以他的能量可以將所有不合理壓下來,哪怕最後暴露了某些問題也不會被深究。
這裡面有太多的操作空間,將事情拉到某些熟悉的層面,他才會遊刃有餘。
何況,哪怕沒有上報理藩院,顧孝仁依然屬於行走在光明的守序陣營,又怎麼會對那種入室奪寶、草菅人命的混亂邪惡妥協?
如此想著,他將自己身上發生的一系列事情稍作修改,便如實的告知了陳丘頓。
這個時候,陳丘頓的神色也變得嚴肅了起來:「這麼說,在你使用了假死類的超凡之物,那人初以為你死了,在盜走了金箔文獻之後,卻依然在暗中盯著你,最終可能是發覺到你沒死,從而懷疑你身上有其它秘密?」
「我猜是這樣。」顧孝仁點點頭:「否則也不會有人砸了巡視廳的玻璃,舉報我那裡有命案發生了。」
「所以他懷疑你還有?」陳丘頓盯著顧孝仁:「並且可能破譯了某些邃古文獻?」
「是的。」
顧孝仁點了點頭,因為他懷疑那兇手就是這麼想的,所以才始終盯著自己不放。
「這麼說你真的還有?」陳丘頓眼瞪圓了眼珠子:「難道,你真的破解了邃古文獻,成就了超凡?」
見顧孝仁並沒有否認,陳丘頓明白了,他倒是沒有追問顧孝仁得到了什麼能力,因為這東西本就關乎個人的隱秘。
何況,無論是作為超凡之力的根本,還是顧孝仁能破譯邃古文獻內容,這种放在他人身上的事情都是疑點,但放在顧孝仁身上就在正常不過了,畢竟,他可是霧都顧氏的嫡子。
「你現在哪裡都不要去……這樣吧,先去我辦公室呆著。」想了想,陳丘頓拍了拍頭:「我先去找薄武官,你去我辦公室坐一會兒,我一會兒去找你。」
「嗯。需要通知薄武官嘛?」
薄武官是武官處的頭,但顧孝仁和薄武官不太熟啊!
「要對付超凡者,就必須和他通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