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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撲到洛真懷裡,泣聲道“小姐,你去哪了?”
洛真推開彩兒搓了搓肩膀“外面太冷了,我們進去說話。”
待進了屋,洛真細細掃了一圈屋內的擺設,又看到了床榻上隱約的人影,悄聲問了句“袁公子可發現我一夜未歸?”
彩兒搖了搖頭,“袁公子喝醉了,倒頭便睡,誰都叫不醒,我見小姐不見人影,卻又無人可問,只乾著急了一夜……”
洛真看著彩兒通紅的雙眼,嘆了句“我被別人鎖在柴房了一夜,如此看來,以後的日子可不清閒了。”
彩兒一怔,問道“是誰一開始就要與小姐過不去?”
洛真搖了搖頭“只能多提防著了,我們初來乍到,哪分得清誰要與我們作對。”
正說著,袁熙翻了個身,嘟噥了一聲,嚇得洛真和彩兒半響沒敢動。聽著袁熙的呼吸平穩了,洛真連忙把身上的嫁衣脫了,著中衣跳到了床上,鑽進被窩裡。
彩兒知道洛真的目的,便伸手把洛真的頭髮弄得亂些,又定了定神,拿起燭臺戳向自己的掌心,將涓涓流淌的鮮血滴到床榻上,霎時便像開了朵綺靡的花。
彩兒忍著劇痛苦笑一聲說道“小小姐,若是不見紅,恐怕會遭人非議。”
洛真點了點頭,眼中一片冷靜,心裡卻掩飾不住的驚訝,彩兒向來膽小怕痛,此時卻表現的冷靜又狠厲,不由得讓洛真心中五味雜陳起來,沉思著看了看彩兒,說了句“謝謝。”
彩兒的身軀不自然的震了一下,回笑著搖了搖頭,抬腳去往外室,整理好了洛真的衣服便開門去了自己的房間。
袁府的規制要比甄府分明許多,各房各院都有名字來分別,丫鬟和侍衛也各有自己的房間,像彩兒這種貼身丫鬟是住在洛真臥房的附近的單間屋子裡。而粗使丫鬟和婆子則在最後院,那種大的房間睡通鋪,因臨近洗衣房,廚房和柴房,做事方便。
彩兒的身影消失在門前的時候,洛真緊了緊裹住自己的被子,周身的冷氣更是從毛孔裡向身體裡鑽,被窩裡越是溫暖,自己卻越冷。
聽到身側之人穩穩地呼吸聲,洛真也有些頭暈,閉上眼也就睡著了。
本就車馬勞累,又在柴房睡了一夜,春寒乍暖,洛真的身子骨自然扛不住,在縈繞著薰香的床肆間,洛真只覺得自己輕飄飄的,隨風吹在楊柳岸邊,卻是什麼都抓不住,只能無所依靠的飄蕩。
嘴裡被灌了苦澀的藥汁,洛真皺著眉頭睜開了眼。
袁熙半跪在床邊,頭髮像是匆匆梳的,一縷散發落在鬢邊,眼睛裡亮閃閃的,手裡拿著藥碗對著她笑“洛兒,你可覺得好些了?”
洛真稍微動了動,卻覺得全身燥熱,身上蓋著厚重的被子,手心裡全是汗水。
袁熙將藥碗放到一旁,起身坐在床邊按住洛真不安分的手,扯起被子將她露出的脖子也遮了起來說道“大夫說你身體虛弱又著了涼,發汗出來才好的快,不要亂動,再忍一會。”
洛真只露著一顆頭在外面,沙啞著嗓子問道“什麼時辰了?我們還沒去給父母問安呢。”
袁熙重新把藥碗拿起,道了句“午時了,我與母親解釋過了,問安一事改日再去,先喝藥,涼了便不好了。”
洛真只得由著袁熙餵了一碗藥,實在苦的緊,不好意思的說道“能不能給我拿一顆糖?”
袁熙倏忽一笑“好,我這就去。”待剝了顆糖塞進洛真嘴裡,袁熙颳了下洛真的鼻子寵溺的說了句“倒還像個孩子。”
那語氣極親暱,洛真一時愣住了,咕咚一聲把整顆糖嚥了下去。
袁熙見此笑的格外歡暢,卻並無半分嘲笑的意味,眉眼彎彎皆是蜜意。洛真撇了撇嘴,剛想說話卻見袁熙低頭便吻了上來。起先是唇瓣相依,蜻蜓點水般的觸碰,再就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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