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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這只是她自己的想法。
將一切辨妥只是短短的光境,然而在腦中卻出現無數話語,「晚安。」
月雅拉上門讓男生獨留房間,自己抱著被子走到沙發準備安眠,卻又在蓋好被子的瞬間覺得不妥,馬上又站了起來走到門前。
「你的名字是什麼?」怎麼可以讓個連名字都不知道的男人住了自己的房間呢?
門後的人沉默片刻才回應道:「錐生,零。」
「獅郎?怎麼聽起來有點像死神裡的日番谷,好奇怪的名字呢!」
「是零,不是獅郎。」他的聲音聽起來有些生氣。
「有分別嗎。。。?」月雅搔了一下頭皮。
「。。。Z。E。R。O!」
這下子,月雅覺得自己在他心裡很有可能瞬間成為不折不扣的傻子,所以她決定什麼都不說,滾回她的沙發抱頭大睡!
門外霎時靜下,原本背靠著門沿的零也回到床上,閉上眼摸了摸枕頭邊,真是個奇怪的女生,一小時前把他當成是不速之客,現在卻連房間也讓了給他。
時逢入冬,天氣反覆,比較容易著涼,月雅妝扮過後從衣櫃找出了件深啡色的中性大衣,把它掛在房門前便出了門。
帶著輕盈的步伐經過報攤,直至走到了咖啡店,清脆的鈴聲亮過,月雅隨便找了個靠窗的座位,原本只是想清醒一下頭腦,跟前卻忽然坐了個人。
「沒想到你今天這麼早呢。」來人說著就在她對面的位子坐了下來,還放了一大迭資料夾在桌上。
「嗯,睡得不太好。」
「還在為他失眠嗎?」他笑了笑。
「洛子祺!」月雅不快地喊起了對方的名字。
「好啦,我不講他。你先看看這個。」
子祺遞出一張紙,月雅接下時目光不轉,緊緊盯著他的臉。
「別小氣啦,快看!」
月雅的樣子看起來跟快要吃人沒兩樣,她這輩子最怕別人碰到她的死穴,知道這點的子祺只好趕緊扯開話題。
「外聘?」
「我認識的人裡就只有你跟我能接這兼職,我手邊實在太多事要忙,但公司又急著要人,幫我接了,絕對不會虧待你的。」
作者有話要說:
☆、What's yours name ?
才剛起床哪可能馬上又睡,在月雅安睡之後,錐生零隻是徹夜望著乳白色的天花,直到天漸亮方能安眠。昨夜情況算挺混亂的,以致他無法看清周圍,更莫說記起這間屋主人的相貌。
推開房門空無一人,只見落在門前的外套,沙發後襬著一缸熱帶魚,燈光映照慢慢地旋轉,汽泡紛紛從缸底升起,除此之外一切都很簡樸,是一片即使寧靜也不令人覺得寂寞的空間。
〃咔嚓〃一聲從右側響起,棕色長髮的女生垂著頭一邊翻著手袋走了進來,然而他卻不知道該說什麼,只是呆站在原地。
「剛起床?」月雅看見他便努力把思緒從天邊拉回來。
「。。。嗯。」
月雅將手袋置到一旁,清空了留在沙發上的寢具,示意零坐下。
「要吃點東西嗎?」她問。
「不用了,謝謝。」話音剛落就被月雅硬拉到沙發去。
「今早我在門沿的鞋櫃上放了張紙條,可是你還沒看過吧。」見零不作聲,月雅才繼續說下去,「我給你訂了個餐,單據就在紙條旁邊,結果你到晚上都沒有拿走,你到底多久沒吃過東西了?就算你要走,要回去你的地方,也應該吃過飯才回去吧?」
她說的話沒什麼好反駁的,尤其在昨晚他走出去發現附近路上的招牌寫滿了自己看不懂的字詞之後。
「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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