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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個瘋子!居然把我往上拋,假如沒接到我怎麼辦?”粉拳惱怒地捶著他的胸,完全不敢想象沒被他接著的後果。
“老子的確是個為你發狂的瘋子,你放心,若沒這點自信,老子怎敢將你隨手一拋。”他哄著,完全不在意她的叮咚粉拳。
兩人瀟灑落了地,黑衣人知道他功夫了得,害怕得不太敢接近。
西廂房的打鬥聲與喊叫聲驚動了嚴府已經退下的守衛紛紛趕到,見到闖入的殺手,二話不說加入打鬥行列。
本已節節敗退的黑衣人,在守衛們加入後,更是潰不成軍,被圍困在中心作困獸之鬥。
為首的黑衣人幾番掙扎叫囂,仍是逃脫不了被生擒的命運,他怨恨地瞪著嚴家兩兄弟。
經過一番打鬥,翟虎子臉不紅氣不喘,大掌擺在芷凌的纖腰後,看著已然投降的黑衣人。
“就這樣投降了?是不是太孬了?老子還沒使出大絕招呢!”他毫不遺憾地說著。
芷凌挑了挑眉。“大絕招?”
他已經打得虎虎生風,讓她大開眼界,真不知他所謂的大絕招又會如何教她歎為觀止。
翟虎子戲謔地朝她擠眉弄眼,故作神秘。“很厲害哦!保證讓你大吃一驚。”
他的自吹自擂逗笑了芷凌,她佯裝受不了地搖了搖頭。
嚴釋策與黑衣人談話的聲音,拉回了他們的注意力。
“那一夜血洗冉府也是出自你之手?”
“不錯,正是我。”為首的黑衣人並不否認其惡行。
聞言,血色自冉芷凌嬌嫩的臉龐褪去,悲忿與憎恨同時湧上心頭,她一個箭步衝上,揚手重摑他一巴掌,怒罵:“你這惡徒!我爹孃與你無冤無仇,你竟然下如此重的手,你可還有良知?”
翟虎子迅速移動,如守財奴緊守在她身後,站得傲然直挺的身軀散發出無言的警告與威脅,要對方不得輕舉妄動。
“要怪就怪你爹孃,誰家的親事不好訂,偏要和姓嚴的定親,才會惹來滅門之禍!”為首的黑衣人嘴巴仍不知死活地將過錯推到她身上。
“做了這麼惡毒的事,竟然還有臉在責怪別人。”冉芷凌火冒三丈,新仇舊恨加在一塊兒,令她發了瘋似地對他猛踢猛打。
每打一拳、每踢一腳,就想到無辜慘死的爹孃,當他痛下毒手時,是不是也在心裡冷冷嘲笑她那無力反抗的爹孃?
翟虎子偏頭欣賞她打人潑辣的模樣,嗯,怒火奔騰的她看起來猶如一朵怒放的薔薇,美得教他激賞,深邃的黑眸為她炙熱燃燒。
“小姐,我幫你。”同仇敵愾的雙雙加入她的陣營。
“女人,你打得太輕了,要不要我代你出手?”翟虎子支手撫著下巴認真思考,其實她可以打得更好。
為首的黑衣人礙於架在脖子上的刀劍,以及用充滿殺氣眼神警告他的男人,無法反擊,被兩個小姑娘的花拳繡腿打得狼狽不堪。
“不必,這筆血債,我要親自討回。”打得氣喘吁吁的芷凌拒絕翟虎子伸以援手。
“可惡的壞人,你狠心殺了老爺、夫人,還有府裡其他不相干的人,還出手襲擊我和釋策,你這人實在是太可惡了。”雙雙痛斥。
“死在他手中的人多不勝數,像他這麼惡劣的人,咱們根本無須對他手下留情。”芷凌恨不得扒他的皮、卸他的骨。
“小姐說得對極了。”雙雙打得香汗淋漓,大力贊同小姐的說法。
芷凌和雙雙使勁全力拼命的打,將為首的黑衣人打得鼻青臉腫。
為首的黑衣人想到自己武藝高超,竟被打成這樣,怒火攻心,氣得顧不得架在脖子上的刀劍,揮舞著雙手要挌開兩個小姑娘,一個大動作卻讓一封信自懷裡掉出來。
嚴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