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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上。

&ldo;付茗茗還說，你以前暗戀我，喜歡得要死要活，知道我有女朋友了，宿醉不歸，哭得眼睛腫。&rdo;

秦一把付茗茗的話一字不落轉述出來，語氣平平淡淡的，林香不明白他到底什麼意思，窘迫想逃。

其實宿醉不歸那晚，林香壓根沒想過他。

她跟別人上上下下折騰個沒夠，在新鮮刺激的慾望裡沉沉浮浮。

哭得眼腫，是因為初次就這樣不明不白地沒了。

她被人下藥，卻找不出被誰下藥。

被人罵傻逼，還被提醒吃藥。

&ldo;茗茗也真是的，多少年前的事了，還拿出來說。&rdo;林香垂著眼盯著絞在一起的雙手。

&ldo;你大學為什麼不談戀愛?&rdo;秦一似乎很好奇。

&ldo;沒遇著合適的。&rdo;

&ldo;我可不可以把這句話理解為，你一直在等我?&rdo;

林香抬頭，對上那雙炙熱的眼眸，剛想否認，一個念頭閃過。

林小南那事只是有了眉目，還沒徹底解決，要是把他給得罪了，誰能幫忙?

&ldo;你想怎麼理解，那是你的事。&rdo;林香鑽了個空子，回答得模稜兩可。

秦一當她不好意思直接承認，笑了笑沒說話。

林遠平牽著林小南走過馬路，把他送上車，囑咐：&ldo;好好給人家道歉，曉得不?&rdo;

林香從副駕駛位下來，上了後座，坐到林小南身邊。

&ldo;姑姑。&rdo;林小南不情不願喊一聲。

林香笑著摸摸他的小腦袋。四歲了，又長大一點點。

車門關上，林遠平沒跟著一起去。林香把孩子抱起來。

&ldo;你侄子長得跟你還挺像。&rdo;秦一回頭看了眼。

林香心裡咯噔一下，握著林小南的手緊了緊。

&ldo;姑姑，你抓得我好痛。&rdo;孩子有些嫌棄。

林香把手鬆開，沖前面笑笑，&ldo;我跟我哥就挺像。&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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