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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對不起。&rdo;厲驍低了低頭，道歉的語氣很平淡。

林香反手又是一巴掌，然後奪門而出。

厲驍大步追上，從後面摟住她的腰抱回來砰的關上門。

&ldo;你給我滾!滾!我不想看到你!滾啊!&rdo;林香歇斯底里嘶吼著。

厲驍把她箍在懷裡，任她打罵。

林香拼命撲騰，一邊捶打一邊掙扎，腦子裡某根弦忽地斷掉，徹底空白，整個人跟被抽了氣似的軟下。

&ldo;我要回去。我要回家……&rdo;林香伏在厲驍肩上，無力地抽泣。

&ldo;好。你先休息一下，吃點東西，我去買機票。&rdo;厲驍打橫抱她去床上。

馬爾地夫十月正值雨季，中午時淅淅瀝瀝下起陣雨。

機場候機室，葉繁低頭玩手機。

&ldo;我媽說，這次回去，咱們兩家聚聚，商量一下訂婚的事。&rdo;江芸祺在旁邊柔聲說道。

&ldo;嗯。&rdo;

&ldo;看什麼呢?&rdo;

江芸祺臉湊過去，葉繁收起手機，&ldo;沒什麼。&rdo;

從昨天起他好像一直心情不好，問也問不出答案，江芸祺怕惹他煩，不敢多問，只是默默陪著。

回國當天，葉繁一家就去了江家。

兩家父母相談甚歡，中途葉繁出去接助理的電話，打完電話沒回去，一個人在江家後花園裡溜達。

江芸祺找過去。

&ldo;葉繁，你到底怎麼了?&rdo;即使被厭煩，她也覺得應該開誠布公談一談。

&ldo;沒怎麼。&rdo;葉繁扔掉菸頭，又點一支。

&ldo;是不是那天在馬爾地夫遇到厲驍……聽說你們，你們以前發生過不愉快。&rdo;以前葉繁和厲驍關係不錯，但是聽說幾年前兩個人就鬧崩了。

除了厲驍，葉繁跟另一個朋友方廷淵也鬧得很不好看，葉繁還把方廷淵給打了，方家勢力差葉家一大截，最後讓葉家出錢私了擺平了。

葉繁沉默，江芸祺忍不住追問：&ldo;你們之間‐‐&rdo;

&ldo;芸祺。&rdo;葉繁終於抬頭看她，&ldo;我想一個人靜靜。&rdo;

江芸祺有些委屈，&ldo;我知道……可是，我爸媽和你爸媽還在談訂婚的事，我們作為當事人消失這麼久，不太妥吧。&rdo;

&ldo;訂婚結婚，他們安排就好。&rdo;

江芸祺輕聲嘆息，沉默一會兒，幽幽望著他，&ldo;葉繁，我覺得你變了?&rdo;

&ldo;人都會變。&rdo;解釋得很敷衍。

&ldo;你還愛我嗎?&rdo;江芸祺問。

回應她的只有沉默。

&ldo;那你愛她嗎?&rdo;

&ldo;誰?&rdo;葉繁細長的睫毛震了震。

&ldo;好幾年前，那次我們在車裡……然後你下車去追那個女孩子。你愛過她嗎?&rdo;江芸祺沒看到那姑娘的正臉，只記得她在街燈下奔跑的纖細背影。

葉繁不說話，臉色比剛才又暗了幾分。

江芸祺按捺不住了，&ldo;當時你說，有喜歡的人了，就是她吧?那你現在，還愛她嗎?&rdo;

葉繁眉心微擰，&ldo;芸祺，我覺得這個話題沒有意義。&rdo;

&ldo;不，有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