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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法言說:「我知道!他以前受傷就是我照顧的!放心吧,我會親手給他上藥的。」
鍾休:「……」
「不勞您動手,他好得差不多了,自己能上藥。」
他返回家收拾衣物,只在南川待兩天,不需要太多行李。
父母都不在家,他一個人把行李打包好,裝進行李箱裡。
出門前,他給楊穎瓊發資訊:「媽,我去南川參加化學競賽了。」
他發完之後就把手機塞進口袋裡,他知道楊穎瓊會過很久才有時間看到。
鍾休是第二個到達機場的,最先到的是帶隊的老師。
這次帶隊的是化競班的化學老師,叫申奕朗,他碩士畢業沒多久,是這一批年輕老師裡長得最出挑的,另外課講得也有水平,很受學生歡迎。
鍾休剛下出租,就看見在約定好見面的c入口那裡站了個人,申奕朗今天沒有像在學校裡穿得那樣板正,一身休閒裝,也沒有戴常戴的那副金絲邊眼鏡,他這幅打扮不像老師,倒像是還未走出校園的大學生。
申奕朗看到鍾休走過來,拍了拍他的肩膀,說:「他們都還在路上,要不你先去大廳裡坐著等吧?」
鍾休搖搖頭說:「沒事。」
離約定的時間還有幾分鐘,一同參加競賽的同學就陸續來了。大部分人都有家長來送,其中有些人是第一次去外地參加競賽,依依不捨地和來送他們的家長告別。
一輛黑色的汽車停在路邊,寧嶽從車裡下來,跟車裡的人說了幾句話,然後揮手道別。
他一陣小跑過來,喘著氣說:「不好意思大家,路上有點堵車。」
申奕朗略微掃了他一眼,淡淡道:「走吧,就差你了。」
進了候機室,鍾休坐在長椅上等待,期間終於收到了楊穎瓊的語音回覆:「在南川待幾天?」
鍾休說:「兩天。」
「注意安全。」
「嗯。」
「回來的時候提前和我說一聲,我有空的話就去接你。」
「好。」
楊穎瓊每次都是這樣說,但她有空的次數屈指可數。她一次也沒有來機場接過鍾休。
鍾休知道她很忙,況且她從來沒有向鍾休承諾過說一定會來接他,她的答案總是不確定,所以好像也沒有怨她的理由。
飛機上鍾休的座位和寧嶽是挨著的,寧嶽另一邊是申奕朗,途中兩人時不時地小聲交談著什麼,好像是寧嶽一直主動跟他搭話,申奕朗則一副不想多聊的樣子,最後直接側過身背對著寧嶽說他要睡了。
飛機降落到南川的時候已是傍晚,申奕朗提前定了酒店,讓他們休息一晚上,明天才是正式比賽的時間。
他們住的酒店離比賽場地很近,一起吃完了飯,申奕朗讓他們四處逛逛,但不能跑太遠。
鍾休沒有什麼想逛的心情,他對這種在陌生的地方找新鮮感的事向來不熱衷。
他不知怎的,又點開郝艾的朋友圈,發現他昨天新更新的一條,照片是在籃球場上拍的,一群在籃球場上奔跑的少年。
他還配了一張表情包,是那張曾經出現過的:弱小無助但能吃。他把「能吃」那兩個字「p成了「瘸腿」。
弱小可憐又瘸腿。
下面一串「哈哈哈哈哈哈哈」。
鍾休也回復了一句毫無靈魂的「哈哈哈哈哈哈」。
他和寧嶽住在一間房,但晚飯後就沒見過寧嶽的蹤影,不知道他去了哪裡。
鍾休閒得無聊,坐在酒店的床上刷完了一套真題,又看了一會兒競賽題的分析影片。
都十點多了,寧嶽還沒回來,鍾休決定出門散散心,順便看一下寧嶽在哪。
他住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