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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將別在領口上的無框眼鏡戴上,把自己那雙惑人的眼藏在玻璃鏡片後,硬生生的給那張冷峻的臉,增添了幾分儒雅的貴族氣息。
廁所旁邊的走廊外,有一個女人靠在牆上抽菸。
她腳踩一雙十八厘米的恨天高,深v的黑色長裙開裂到大腿處,露出白花花的長腿,臉色蒼白,波濤洶湧,一頭長髮垂在腰間,她的食指和中指間夾著一根女士香菸,以一個風情萬種的姿勢靠在牆面上。
據說她這種裝扮,就是今年最流行最受歡迎的妖嬈賤貨女配裝,好多小說中的男主最終拋棄了白蓮花女主,成功投到這些女配的懷中。
當然了,這些詞都是他從公司那堆女員工嘴裡聽來的。
蕭澤溢徑直從女人身邊走過,臉不紅,心不跳,眼不眨,腳不停,連餘光都不曾有。
不好意思,如果是他的心上人,就算穿著醜陋笨重的黑色羽絨服,腳踩幼稚的粉色兔耳棉拖,他也能說硬就就硬。
只可惜眼前人不是心上人。
就算撇開性格和氣質不提,單看臉這一項,眼前這個女人就輸得夠徹底的。
他的心上人就算只做一個花瓶,也是擺在故宮裡最精緻的花瓶。
他表示自己可顏控哩。
袁茵手中的香菸滑落在地,她被徹底的無視了,眼前的這個男人不按常理出牌。
她咬了咬下唇,輕跺腳跟,亦步亦趨的跟在蕭澤溢身後。
方才從他落座開始,她的眼神就沒離開過他的臉,這個男人在這一堆滿肚肥腸的富豪裡顯得非常的賞心悅目,對她而言,甚至比臺上的拍賣品更具吸引力。
她今天是來涉獵的,蕭澤溢很不榮幸的成為了他的獵物。
她是當今半紅不紅的女星,狗血言情劇裡的萬年女二,離進軍女一號,只差一個金主。
她的經濟人和她說,她要顏值有顏值,要身材有身材,演技可以碾壓當今花旦,紅不起來的唯一原因是她沒被潛過。
她不願意和那些墮落的名媛一樣和跟滿腦肥腸的富豪調情,蕭澤溢是她唯一的機會。
他雖然不是這個圈子裡的人,但&ldo;國寶級品酒師&rdo;這個稱號很吃的開,就算不能成為他正經的女朋友,當個小情人無疑也會讓她一路順風順水。
袁茵踩著高跟鞋上氣不接下氣的跟在蕭澤溢身後:&ldo;喂,你別把我當成那種女人,我和她們不一樣!&rdo;
蕭澤溢目不斜視,大步往前走。
等在外頭的小孟看見他走出來,使勁的擺了擺手:&ldo;蕭先生,這邊!&rdo;
他走過去將單子遞給小孟,順便吩咐道:&ldo;你先將美杜莎拉送回公司,我還有事要去二環一趟。&rdo;
小孟哈了一口氣:&ldo;這麼冷的天,蕭先生不回家跑到那麼遠的地方做什麼?&rdo;
一個助理和自己的上司這樣說話,很顯然是非常的不合時宜,好在蕭澤溢並沒有生氣。
他看著河對面的萬家燈火,眼神逐漸柔和了起來:&ldo;我想去看一看我的心上人。&rdo;
在這物慾橫流的時代,在這人心猖狂的世界,當萬家燈火升起的那一刻,我最想見的還是最純粹的你。
他走過去拉開自己的車門,身後那個女人還不甘心的跟上來,他不悅的皺起眉頭,猛的將車門關上。
袁茵想趁機溜進他車裡,隨即被他關門的動作嚇得後退了一步,天氣很冷,她穿著一條黑色長裙,站在雪地裡被凍得瑟瑟發抖,可是蕭澤溢連看都不看她一眼,就直接將車子開走了。
這個男人不是開著二十六檔的中央空調,他比任何人都冷酷無情。
蕭澤溢將車停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