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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
看著芊指上沾染的鮮血,她驚慌抱緊了夏侯鈺的腰身,夏侯鈺剛剛躍起由於背後中了箭,又落回到了地面上,被黑衣人包圍了。
白琳從夏侯鈺的肩上向後看去,也看見了那根深深插在他背後上的飛箭,可惡——
居然背後傷人。若是她會武功,她真想撕碎了那群人來為夏侯鈺報仇。
“夏侯鈺,夏侯鈺——”
夏侯鈺額上細汗密佈,已經不能在回答白琳的任何喊話,他留著力氣對付那些人。
“小心——”
夏侯鈺看見黑衣人的長劍刺來,拉著白琳將她護在自己身後。
“夏侯鈺——”
她尖叫出聲,他已經傷痕累累了,還在為自己擋劍。鮮血順著他的被劃破的衣袖流下來…那觸目驚心的紅,讓她膽顫心驚。
“你們衝著我來吧,要殺就殺我吧?”她伸展雙臂擋在夏侯鈺面前。
那群黑衣人後退一步,唯恐傷害到白琳。
夏侯鈺 將黑衣人細微的舉止看著眼中,他忽然笑了起來,‘二哥,這些人是你派來的嗎?’不然,他們為何如此懼怕誤傷百花?
“你們是他派來的嗎?”夏侯鈺問。
黑衣首領唯恐暴漏身份,身後一個黑衣人按耐不住,舉劍從背後刺來。
一聲慘叫那個偷襲的黑衣人倒底,掙扎幾下就不在動了。
你答應我要生死相依
夏侯鈺這才看見那個黑衣人倒在他背後,見那黑衣人倒底,他忽然放鬆了身子,腳步踉蹌,身子搖晃起來,白琳趕緊扶住了他,“夏侯鈺,你答應過我的生死相依,——”
“我還死不了…”夏侯鈺幾乎用了所有的力氣說出這句話。
“王爺,屬下護駕來遲——”旋舞忽然落在他二人面前,抽出了腰間的腰刀。自然剛才那個背後襲擊夏侯鈺的黑衣人也是旋舞殺的了。隨之又從屋頂上跳下來一群身穿黑衣的蒙面人,跟原來那幫黑衣人對持起來——
看樣子,兩幫人之間的仇恨還不小;該說是主子下的命令:“殺無赦——”故此他們才會如此拼命。
“王爺——”暗月的馬車停在了衚衕口。旋舞擺手,眾人一字排開,白琳見狀趕緊攙扶夏侯鈺向馬車走去。
夏侯鈺坐進馬車後,徹底失去了重心。暗月駕車離開,馬車顛簸的很厲害。夏侯鈺全身的傷口都在流血。
“回客棧。”白琳大聲吩咐暗月,“王爺需要清洗傷口——”
暗月將夏侯鈺背上二樓客房,店家一見血,險些暈倒。
“店家,幫我燒點熱水,謝謝你了——”白琳關上店門,塞給老闆一錠銀子,就趕緊跟著暗月一起上了樓。
‘夏侯鈺一定不會有事的。’她一遍一遍的這樣告訴自己。
見夏侯鈺趴在床上,他的衣服多處被劍劃破,有些地方的血漬已經模糊了傷口。看著那傷口,她心酸流下了眼淚…要不是他為了護著自己也不會受傷了,自己真是個累贅,累贅——
她恨不得那受傷昏迷的是她,她心裡還舒服一些。
暗月正要檢查夏侯身上的傷痕,門就被旋舞豁然推開了,他身上沾染了多處鮮血,是別人的還是他自己的,已無法分辨。
見暗月撕裂夏侯鈺後背上的衣服,旋舞推開他,抬腿從靴子裡抽出一把匕首,在火上烤了烤,一手握住劍柄,一手將那匕首刺進夏侯鈺的傷口裡…
真是一群豬頭
“嗯——”夏侯鈺悶聲叫了一聲就再沒了聲音。一定是痛的暈過去了。
“夏侯鈺,你怎麼樣了?”白琳見旋舞如此粗魯真想吼他一頓。
“這個是最好的金瘡藥,清洗完傷口塗在傷口處,可以止血,止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