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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到底幹嘛要裝醉?」這個問題她昨晚也想不通,要是不打算管她就算了,明明要救她,為什麼不一開始就出手,非要等到最後拖不下去的時候?
上官潛看了她一眼,眼神幽深難辨。喬寶清被看得心中一跳,正想著他是不是有什麼苦衷的時候,便聽他嘆了口氣。
「因為我們剛退了婚,這時候,我本不想與你再扯上關係。」
又來一次,又來一次!
喬寶清握著拳頭,喘著粗氣,簡直想要衝上去咬他一口。
她是這麼想的,也就這麼做了。
唇齒間嘗到血腥味的時候,喬寶清一方面痛快地覺得破裂的自尊心得到了修補,另一方面又微妙地覺得有些噁心,這可是人血啊——她真的要嚥下去嗎?
她的糾結只持續了很短的一點時間,很快,兩根修長的手指鉗住了她的下巴,以不容反抗的力道迫她不得不鬆開牙齒,從目標物上移開。
上官潛的目光在自己的手臂上停留片刻。
那裡留下了一排清晰的牙印,夏衫輕薄,隱隱透出血色。
他的目光轉向喬寶清,喬寶清挑釁地看回他,她揚著小巧的下巴,眼神又得意又倔強,紅唇帶著抹水光,嬌艷欲滴。
他看著,眉梢一揚,嘴角忽然綻出抹惡意的笑來。
喬寶清的心中劃過危險的直覺,她看不懂男人的笑,但本能告訴她要遠離,她往後撤步,可是遲了。
上官潛已然侵壓過來——
喬寶清全身的毛孔在一瞬間炸開來,她腦中像被閃雷打過,一片轟隆隆的空白。
上官潛並未多做停留,他很快撤身。
喬寶清直挺挺地站著,眼神發直,像塊僵硬的石頭。
上官潛覺得好笑,抬手到她耳邊,兩指交錯,打了個響指。
像是被啟動了某個開關,喬寶清這才驚醒過來。她慢了好幾拍地意識到自己被輕薄了,然後抬手速度地給了上官潛一個耳光。
上官潛沒躲,很坦然地站在那受了。
倒是喬寶清聽到那啪地一聲脆響,覺得有些不真實——居然打到了?
「女孩子脾氣太壞,是要吃虧的。」上官潛頂著個微紅的巴掌印,搖了搖頭道,「你看,你打了我也不疼,可是我要欺負你,你卻要吃大虧。」
喬寶清用自己最惡狠狠的眼光瞪他:「你以為自己很了不起?我的天資比你好得多,就算現在打不過你,再過兩年,你一定是我的手下敗將,不信我們就走著瞧。」
「……」上官潛的表情一下變得很奇特,他像是被噎住了,嗆道:「咳——你,天資好?還比我好得多?」
喬寶清驕傲地道:「是啊,我爹爹說我在武學一道上天資聰穎,遠勝常人,只要我勤學苦練,假以時日,必成大器。」
因為之前慘敗給青樓打手,導致喬寶清對自己產生了一絲微弱的懷疑,這次下意識地就沒好意思把平時師兄們誇她的話說出來,轉而搬出了父親那些聽上去顯得含蓄一些的說辭。
但就這個也足夠上官潛哭笑不得了,他真是沒想到,堂堂的一盟之主,整個武林高手榜中位列前三的人物,出了門到哪都是威震四方,可在家裡為了討寶貝女兒的歡心,居然這種鬼話也編得出來。
他忍笑道:「好罷,我先找人送你回家,等你練成大器了,再出來玩不遲。」
喬寶清惱道:「誰想著玩了?你以為我還是小孩子?要不是為了找你報仇,我才不會出這趟門。」
上官潛先詫異了一下,然後很快反應過來:「因為我退了婚?」
喬寶清聽到這三個字臉就熱了,因為站在當事人面前,那種備受羞辱的感覺更是分外強烈。
上官潛見她窘迫得快氣哭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