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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這幾天他也太離譜了，我都搞不懂他究竟是怎麼了。以前他從來沒這麼過火過，雖然大多數晚上都泡在這兒‐‐&rdo;

薩姆說：&ldo;大多數晚上他都泡在酒杯裡，翻來覆去像是個搖搖球，就像順口溜裡說的：扔塊磚頭，打碎玻璃，掏上一把，立馬溜走‐‐&rdo;

旁邊的同伴笑了：&ldo;溜走?好像順口溜不是這麼說的吧?&rdo;

&ldo;你還別說，還真像呢。他只要一出家門‐‐立馬就鑽酒館。當然，都是來豬哨這裡。而且我還沒真見過他缺錢花，從沒有。

兩人邊下臺階邊議論。

&ldo;我倒是覺得‐‐他像是在怕什麼。&rdo;

&ldo;他不就是那個撞死了一對母女的畜生嗎?&rdo;

&ldo;是啊。死的那個年輕母親，她父親，叫埃文斯‐‐是本地的警察‐‐他親眼目睹了車禍過程。但他還是作證說‐‐肇事者車開得不快……諸如此類的。其實他完全可以說傑裡克斯車開得很快嘛‐‐可他沒有。當時他站在法庭上那麼一說‐‐我簡直都不敢相信我的耳朵‐‐&rdo;

大家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ldo;開得不快?&rdo;

&ldo;不啊，探長，一點都不快。&rdo;

這次，是另一位探長視事。

&ldo;不能啊，該是開得很快吧?只有猛地一撞，才會……&rdo;

說著，他揮手指向路中央的一片瘡痍。&ldo;喏，人都死了。&rdo;

薩姆則說得很誠懇：&ldo;是他自己的錯，我們都看見了，我跟吉姆站在這頭，正走下臺階。他喝得爛醉如泥，我當時還跟吉姆說呢‐‐&l;看他醉的&r;。&rdo;

吉姆附和道：&ldo;他在馬路中間搖來晃去，躲都躲不過。&rdo;

&ldo;什麼意思?‐‐躲都躲不開?&rdo;

吉姆答：&ldo;照我說，他在那兒晃來晃去，繞都沒法繞開，就是被撞也是活該。事情就是這樣，有什麼說不通的?&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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