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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嘴角泛起的弧度……

他知道自己這樣不太合適，但又控制不住。

季夏言強迫自己收回視線，專心放正在給李雙鷂講解的例題上。

李雙鷂其實這部分內容已經掌握的差不多了，只是季夏言比較認真，想要多給她講一遍。

&ldo;我們出去說話，不打擾雙鷂學習。&rdo;姜亦真拍拍他的肩膀。

李雙鷂收到老闆的眼神，連忙也開口說：&ldo;季老師，您跟亦真姐有事就去忙吧，我正好自己做做題檢測一下您的教學成果。&rdo;

季夏言問她：&ldo;你真的掌握了嗎？如果一知半解就去做題，效果會很悠閒，也會浪費一套好題？&rdo;

李雙鷂肯定的點點頭。

季夏言這才跟著姜亦真出去，&ldo;今天還去練功房嗎？&rdo;

這幾周，只要有時間，姜亦真就會讓季夏言過來她家裡，將自己體修鍛體的時間挪讓出來一些，在練功房裡教他一些基本的防身功夫。

上回季夏言和胡老偏打架，仗著年輕力氣大，反應靈敏沒有吃多少虧，身上卻還是有的地方受傷了。

十六七歲的年輕男孩，再溫和也難免會有跟人發生摩擦的時候。姜亦真在學校待的時間有限，她又不想在夏言身邊放人盯著，便教他一些防身功夫，遇事只要不當場吃虧受傷，後頭的事，自有她來解決。

&ldo;你想去嗎？&rdo;姜亦真笑著看他。

季夏言想到昨天她貼身教自己招式的情形，一時臉色微紅，囁嚅半晌，還是坦言的開口。

&ldo;想。&rdo;

進練功房之前，姜亦真拿出手機關機，和衣服一起留在更衣室裡。

換上了黑色修身練功服的季夏言，越發襯得膚白清俊，腰身勁瘦，雙腿修長筆直，看起來比平時少了幾分禁慾溫和，多了一些說不出的味道，很吸引人。

姜亦真欣賞了一會，便開始指點他練體，先是下盤和腿腳，再是腰力和雙手、臂膀。

稀釋能量水的效用對沒有進行任何淬鍊的普通人身體而言，效果非常顯著，這幾周，季夏言的力道和反應速度，都在顯著增強，一些普通的招式打出來，也有幾分樣子。

&ldo;這裡……你的小腹太僵硬了，放鬆一些，這招不是讓你去跟人硬抗，是要躲開。&rdo;姜亦真皺眉伸手在他小腹之處按了按。

力道不大，對於季夏言結實的腰腹，像是被撓了一下一般，那種刺激的感覺，讓他瞬間整個人都僵住了，小腹更加難以放鬆。

姜亦真又按了幾下，&ldo;不行，怎麼這裡的肌肉越來越硬，你得放鬆一些。&rdo;

季夏言：&ldo;……&rdo;你不要那麼按我，我能立刻放鬆。

&ldo;等等！&rdo;在姜亦真的手靠下游移的時候，季夏言有點忍不住出聲喊停。

&ldo;怎麼出這麼多汗？&rdo;姜亦真面不改色的收回手，&ldo;不行我們停一會再繼續。&rdo;

季夏言無聲點點頭，然後走到一旁拿起擦汗的毛巾抹了把臉，擦完才發覺毛巾上的……好像不是自己的味道，他又仔細聞了聞，確信這不是自己的毛巾，是……

他抬頭朝姜亦真看過去，對方正拿著水杯在補充水分，喝完用掛在脖子上的毛巾擦了擦脖子，還有領子附近裸露出來鎖骨和一小片瓷白的面板‐‐

她手上的，是他的毛巾。

意識到這一點後，季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