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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早這一幕餘公子不是看到了嗎?我怕院主會出什麼事。沒有人看著,她可能還會做出像今天早上的事來。其實她心裡苦,卻從不向任何人傾訴過。你可知道她為何整天戴著面具?她的容貌早在多年以前就自毀了。她怕被人看到,所以一直戴著面具。”
“她為什麼要這麼做呢?”
白芷搖頭道:“我也不清楚。我和她從小一起長大,卻從不見過她的臉。”
柳露瑩道:“院主一定是遇到讓她非常傷心的事,所以才這樣做的,要不她也不會說生無可戀了。”
白芷嘆道:“哪個女人不愛自己的容貌的?沉魚落雁,羞花閉月,像柳姐姐你一樣,天底下有哪個女人不向往,而且這本來就是上天有意賜給每個女人的,但有的女人偏偏被剝奪了。一個女人不能享受上天給她的公平恩賜,世事殘忍莫過於如此了。”
“所以院主才整天鬱鬱寡歡的嗎?”
白芷悽然一笑,道:“她之所以這樣,當然不只這些了。姐姐你天天可以和自己最愛的人在一起,那是一件多麼美的事呀。像院主說得那樣,只羨鴛鴦不羨仙。人活著,是生有可戀,有活下去的理由。有人就是不能選擇能活下去。”
你說的是你們嗎?”
“也不是,像這樣的人還有很多呀。”
柳露瑩想了想,道:“能有什麼比命更重要的?活著比什麼都好。只有活著的人才可以看花開花落,看月圓月缺。哭,可以盡情地哭;笑,可以開懷地笑。有一個心愛的人愛著自己,而且時時刻刻都在一起,比什麼都滿足了。只有死裡逃生,才知道活著是多麼好。”
“姐姐說得是。不僅你這樣想,我何嘗也不是這樣想的。世事不公,每一個人一出生就註定他的命是怎麼樣的了,以後過的就是怎麼樣的日子。王公貴族,市井流氓,未出生時七分已定,還留三分靠自己。”
“妹妹此言似有不妥。天將降大任於斯人,必先勞其筋骨苦其心志。”
“姐姐熟讀聖賢之書,妹妹不及。妹妹認為,書中多迂腐,很多事不是書中有指引的,相反,書上所說可能會令人更加痛苦。在江湖中憑刀劍來說理的,沒有人會聽你說道理的。”
柳露瑩點頭道:“怪不得我們剛出現在我父親的墳前,衡山派的人一口咬定餘哥哥就是蕭青子,並死死相逼。後來來的崑崙子也是這樣,這個魯凡也一樣,陸家莊毒鯊幫都一樣的。幸好你們及時趕過來了。只是,院主卻成重傷,代價太大了。”又對餘飛道,“餘哥哥,以後我們可不能再吃這個虧的,別人不講理,我們不必多說,要麼走,要麼打。”
餘飛微微一笑,道:“白姑娘想得周到呀。自和你們在一起,我們得益不少。承蒙你們捨命,我們得以活命。如今院主受傷,我實在不明白你們為何要救我們,究竟是受人所託我們一概不知。這些白姑娘能否告訴我呢?”
白芷搖頭道:“這個我也不清楚,我知道要把你交到那人的手上。要不是院主受傷,我們現在已經動身了,你們也可以見到那個託我們保護你們的人。那個人是誰,其實連院主都不知道的。”
飛問道:“那你們為何無緣無故地答應了那個人呢?”
白芷停了一下,正色道:“不瞞你們,其實我們是鏢行的。做鏢行的規矩就是不問鏢的來路,也不管是什麼鏢,只要有人出得起銀兩,我們就得做。做這一行的,就算丟了性命也是常事,更不必說是受傷了。”
餘飛半信半疑,道:“那你們沒有按時把我們交到那人的手上,豈不是虧了?”
白芷點頭道:“是呀,我們不但沒有銀兩,連院主都受傷了。我們一共四十多人,平時開支挺大的。不過這也是鏢行的常事,不足為奇。”
“那現在還要把我們送到那人手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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