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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男人,是我的男人啊……”我呻吟著,大聲喊著,躬起身子猛然吻住了他。他一邊*著我的舌,一邊加快了速度,轉眼之間,他就變成了一頭憤怒的獅子,變成了一頭惡狠狠的餓狼,在我身上狂暴地衝撞拼搏著,歇斯底里地進攻著……在這座小小的黑帳篷裡掀起了狂風暴雨。
太陽從帳篷的縫隙裡鑽了進來,星星點點灑在我們*的身上。一陣電流般的感覺直衝腦門,扎西爆炸般地大喊一聲“卓嘎,我的魔女啊……”,軟在了我身上,倆人都是通體大汗,誰也不再說話。
最近幾年,國家對牧區的政策大力傾斜,政府出錢給我們置網圍欄、修羔房、蓋起了牧民定居點。修私房的錢都是政府出一半,我們自己出一半。牧民有了房子,就有了固定的家,老人和孩子再不用住在牧場裡了,草場也都分到戶,我們的生活不再像過去那樣隨著牲畜的腳步而遷移。
有的老人住慣了黑帳篷,住進明亮寬敞的樓房裡反而不習慣。更有甚者,他們就在自己的新房邊搭了個黑帳篷,讓自己去逐步適應新的生活。
牧場是年輕人的天下,夜生活就是喝酒唱歌跳舞。
像今晚,因我的到來,漢子們早早讓牧羊狗把牲畜趕進了圍欄,一起聚到了我們的黑帳篷外。扎西在地上鋪了氈子,擺了從家裡帶來的乾果、牧場上的生牛肉、風乾肉等。當然,青稞酒才是今晚的主角,那一大桶,穩穩地放在墊子中央。
月亮很圓很亮,銀色的月光灑滿草場。
男人們喝著酒,用刀削著生牛肉,聊著哪個帳篷又來了姑娘,約了哪個小夥子去鑽什麼的。
“卓嘎啦,人家姑娘叫你家扎西晚上去鑽帳篷,他還不去,你說他傻不傻啊?”一個漢子說。
“我家扎西老實,哪像你?一天到晚就盯別人家的帳篷!”我笑著,把大夥各自帶來的酒杯斟滿。
“人家扎西只鑽有卓嘎的帳篷,是不是啊?扎西。”另一個漢子用肘碰了碰扎西,戲謔地笑。
“你們一天到晚盯著別人帳篷,當心自己家的帳篷被別人鑽了哦!”我端起酒杯,依次遞給微醉的男人們。
“我的帳篷四面漏風,哪個傻瓜去鑽?不過卓嘎,你的帳篷就是下冰彈子,我也樂意來的,哈哈……”
“不怕我家扎西拿刀砍你,你就來吧!”我笑著,抓起一邊“嗚嗚”叫的黑鷹放在懷裡,削了一塊生肉遞到它嘴邊。
“哦,怕了!”對面的漢子仰面誇張地躺了下去。
“唱首歌來聽嘛,卓嘎!”旁邊的漢子提議。
“好好好……”其他人跟著拍掌、喊叫。
“好啊,大夥喝了這杯,我就唱!”
看著大家乾了杯中酒,我一邊給他們重新斟滿一邊放開了嗓子。
藏婚(12)
在吉祥的家鄉土地上
有一望無際的大草原
蔚藍的天空碧綠的草
盛開著鮮花千萬朵
那裡有位好牧人
他的名字叫呵貢嘎
他心靈純潔像*
他的智慧如大海洋
在草原中心建牧場
好像一座華麗的大王宮
草地到處都是羊
好像滿天星星在閃光
……
隨著我的歌聲,醉了的男人們紛紛站起,手拉著手跟著節拍應和著,跳起了鍋莊。
男聲淳厚,女聲嘹亮。我一邊唱著,一邊舞動腳步到了圈中,細細的小辮隨著歌聲上下翻飛。這樣的夜晚,我們把這片天地攪成了歡樂的海洋。
扎西不跳,他一杯接一杯地喝著,看著人群中翩翩起舞的我傻笑。
一個阿哥彈起了六絃琴,琴聲和著歌聲在草原深處迴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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