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頁(第1/4 頁)

眼看就要週末了，夏柚還要去補習班。去補習班，還不如在教室裡開小差。後頭的苟羽也過來了，苟羽坐在自家的小車上。苟家現在越來越暴發戶了，之前還是普通的豪車，現在換了輛加長豪車，非常拉風。苟羽降下了車窗。&ldo;程錦之，錢天賜又攔你了？&rdo;

&ldo;煩死了。&rdo;

苟羽也愛看熱鬧，手肘撐在車窗上哈哈笑。笑了以後，又看了一眼後頭的容姒。&ldo;容姒，你怎麼還沒長？&rdo;

&ldo;你不會長不高了吧？&rdo;苟羽誇張地說道。

&ldo;苟羽，你忘了，容姒比我們小。&rdo;夏柚普及了一遍生理知識，看上去非常正兒八經。&ldo;等容姒到我們現在的年紀，就會開始長了。&rdo;

苟羽撐著小臉，聽得很認真，還不懂就問地問了好幾個問題。苟羽也和小學差不多，智商也……差不多。成天沒心沒肺的，也不知道她去學校圖個啥。大概是同齡人都在讀書，不讀書的話會顯得很奇怪。

升六年級的暑假，容姒在程錦之家寫作業。程父去國外學習了，只有程母在家。程錦之看了一會書，便躺在床上玩手機了。程錦之小學就有手機了，是父母給她方便和她通話的。到了初中，程父又給她換了一個大屏的智慧機。螢幕非常大，都快遮住程錦之的臉了。容姒剛翻頁，便聽到啪嘰一聲，程錦之又沒抓穩手機，手機砸臉上了。&ldo;疼……&rdo;

自己被自己砸了，都沒地兒哭。程錦之坐了起來，揉著自己的臉頰。容姒也過來了，她跪坐在自己的小腿上。伸著小手，也幫程錦之揉了揉臉頰。程錦之本來還哭喪著臉，被容姒一揉，臉上的神情都被揉開心了。&ldo;姒兒。&rdo;

&ldo;好無聊啊，你寫作業，都不和我玩。&rdo;程錦之說道。

&ldo;那我陪你玩。&rdo;

程錦之開心地點了點頭，從床上下來，容姒的小眉頭擰住了。她拉住了程錦之的袖子。&ldo;你褲子上……是什麼啊？&rdo;

&ldo;啊？&rdo;程錦之低頭一看，褲子，特別是褲襠上紅紅的。像血的顏色。&ldo;這是……&rdo;

程錦之半懂不懂，容姒也是半懂不懂。

&ldo;這是血嗎？&rdo;程錦之的神經有點大條。容姒也看了看程錦之的褲子，程錦之不光褲襠沾了點血，屁股後邊也全是血。程錦之被嚇懵了，她捂著自己的肚子，這才感覺肚子有點疼。越捂越疼，一屁股坐在了地上。&ldo;容姒，我是不是得病了？&rdo;

聽到得病兩個字，又看到程錦之褲子上的血，容姒的眼眶一下子就紅了。她想到了自己早逝的父親。

程母是被房間裡的哭嚎聲引來的，倆孩子又吵架了？不應該啊，很久都沒吵過架了。程母拉開房門，便見到倆孩子抱坐在地毯上。程錦之哭得厲害，抽抽搭搭的。

&ldo;程錦之，你哭什麼？&rdo;程母喊了兩聲，兩孩子沒應她。她只好走了過去。

&ldo;媽媽，我要死了。&rdo;程母剛蹲下來，程錦之一邊抽噎一邊勉強地說道。&ldo;你以後再也看不到我了。&rdo;

&ldo;哈？&rdo;

程錦之捧著容姒的臉頰，似乎想像電視劇一樣，堅強一點。

&ldo;容姒，我要死了。&rdo;程錦之捧著容姒的臉頰，她原意是想安撫容姒。現在好了，容姒的眼淚開始唰唰地流。&ldo;我會在天上保佑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