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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西的天真的好冷,冷的公孫永言都不想從被窩裡出來。
雖然房間裡炭火旺盛,可是還是不能改變孤西天冷的事實。
公孫永言躺在被窩裡,開始琢磨自己為什麼要離開四季分明的曜星,來到這一年四季都是冰天雪地的孤西了。
思來想去,都是因為好色。
想想,若不是貪圖雪山之巔的美人宴崇,他也不會放下親王的好日子,來這邊和對方過著每天少先拜神的苦日子。
門被推開,一隻白狼走了進來,然後站在床邊對著公孫永言嗷嗷叫。
估摸著是宴崇讓他來喊公孫永言起床的。
公孫永言翻了身,背對著白狼,說道:「你和他說,天太冷了,我不想起。」
白狼聽了,似懂非懂的模樣便出去了,卻沒有把門關好,留了一條縫。
畢竟狼崽子是沒有手的,用爪子關門,他還做不到。
雖然只是一條縫,但是公孫永言覺得竄風冷的厲害,後腦勺涼颼颼的,一番心裡掙扎後,便起身關門,卻正巧看到站在門口的宴崇。
公孫永言看到宴崇後,還是果斷把門關上,還順便從裡面鎖住了。
宴崇敲門,無奈道:「永言,開門!」
公孫永言沒有理會,回到床上又躺下了。
宴崇站在門外,說道:「永言,你該起來吃早飯了。」
宴崇說的是「該」。
宴崇做事,一直都是一板一眼的,早上什麼時辰應該吃飯,晚上什麼時辰睡覺,總是規規矩矩的。
有時候公孫永言不想起來吃早飯,宴崇就會將他從床上拉起來,然後硬塞也要公孫永言在規定的時間吃早飯。
這樣的日子一點都不隨性,當了幾十年自由王爺的公孫永言只覺得苦不堪言。
見公孫永言沒有回應自己,宴崇又敲了幾下門。
公孫永言直接用被子蒙著頭,繼續睡自己的。
「永言,開門!」
又是言靈術。
公孫永言的身體立刻服從的起床,然後開啟了門。
開啟門後,公孫永言恢復自由,看著手裡提著飯盒的宴崇,頓時又是一肚子氣。
他氣自己靠武力打不過對方,對方還有個言靈術。
無論怎麼折騰,都翻不出對方的五指山。
宴崇木著一張臉,提著食盒進屋,對公孫永言道:「把衣服穿上,過來吃飯。」
公孫永言關了門,「我不餓。」
「不餓也要吃。」
公孫永言皺眉,「你怎麼比我娘管的還多。」
宴崇抬眸看他,說道:「你可以不吃,不吃今天都沒得吃。」
「你虐待我,我要回去告訴我哥。」公孫永言氣唿唿的說著,可是還是過去把外套穿上了。
畢竟不穿衣服還是挺冷的。
孤西這鬼天氣,太冷了。
宴崇將食盒中的飯菜取出來,擺好碗筷,「你如果想回去,我現在就可以讓人準備車馬。也好讓你哥和太后評評理,我讓你吃早飯,哪裡做錯了。」
「你讓我吃早飯沒錯,可是我不吃早飯,你就一天不給我飯吃,這不是虐待?」
公孫永言在宴崇面前坐下,伸手抓住宴崇的衣襟,用力一拉,讓對方身體前傾,與自己面對面,「你下次再敢對我用言靈術,我就……」
「鬆開。」宴崇沉聲說道,直接用言靈術打斷了公孫永言的威脅。
公孫永言很不服氣,可是打也打不過,耍賴對方比他還賴。
公孫永言端起飯碗,「宴崇,我們商量一下,你以後別對我用言靈術了,好不好?」
宴崇給他夾了些菜,面無表情的拒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