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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深頓時結巴起來:「我看她一直看我,可不就是……是對我有意思嘛。」
我真想一巴掌拍到華深頭上,看他兩眼就是對他有意思了,他喝多了好色本性暴露,還為自己找藉口。
見問的差不多了,我就起身離開,華深則是拉著我衣角開口:「妹妹快些救救我吧,這牢裡還有老鼠,我是活不下去了。」
「你這次好好長長記性吧。」我抽出衣角就離開,不再理會他的哭喊。
出去後看著一臉焦急的華夫人,我把華深的話給她複述一遍,頓時看到她氣的發抖:「我都說過深兒無數次了,他還是改不了好色這個毛病,竟然在你府上鬧事,真是該好生打他一頓。」
「母親覺得是兄長闖出來的禍嗎?」我撫了撫剛才被華深拉皺的衣袖開口。
華夫人拿著帕子抹了抹淚才說的:「你哥哥雖然荒淫了些,但終究是喝酒才誤事。我們華家只有他這一個兒子了,你做妹妹的可不能不管他啊。」
這話也就是預設了是華深好色才惹出的事,卻還為他開脫。
我勾了勾嘴角,開口:「可是……這次我覺得不是兄長的錯。」
第30章
回到晉王府,我喊來翠竹問話,因為華深所說的那個傳話讓他老實呆在後院的丫鬟就是她。
翠竹一臉懵懂,還是老老實實的回答:「是華夫人沒看到大公子,就讓奴婢前去尋他,並且交代他宴席人多不要亂走動。」
「那你可有和別人說過華深在後院?」我又問道。
翠竹皺眉思索了片刻,還是搖了搖頭:「沒有。」
這些話華夫人也給我說了,只是我還是問了翠竹一遍,看看我有沒有什麼遺漏的地方。
見我不語,翠竹小心翼翼的問:「王妃,奴婢是不是做錯了什麼?」
迎著翠竹那雙純真的眼眸,我終究是嘆了口氣,嘴上並沒有多說:「和你無關,你不要多想。」
在院子裡呆了一天一夜,千芷送過來的飯食我一筷子都沒有動。
直到第二日天色漸漸沉了下來,我彷如大夢初醒,深吸了口氣開始抬步向外走去。
出了院子,看到華戎舟還站在院子門口,我停了停,開口對他說:「王爺下手沒有輕重,你之前傷勢也不輕,就不必守在這裡了,先回屋裡歇著吧。」
「屬下沒事。」華戎舟開口,一動不動。
我也沒有再說什麼,畢竟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去處理。
到了牧遙院外,侍衛把我攔了下來,我並未動怒,只是開口說道:「你去告訴側妃一聲,她自會願意見我。」
侍衛猶豫了片刻,看我從容把握的模樣,還是進去通報了。
不過片刻,他就回來請我進去。
進了牧遙屋子裡,只見她手持一本書籍,坐在油燈下翻看,書籍上赫然寫著「兵書」二字,完全沒有了昨日那驚慌失措的模樣。
我也不見外,自己尋了個椅子坐下,她這才抬眸看我。
我迎著她無波動的目光笑了笑,開口:「等我許久了吧?」
牧遙放下了手裡的書,看著我說:「你若是來為華深求情,那是不是該放低下自己的姿態?」
我並不在意她語氣的嘲諷,回道:「華深又沒有犯錯,我為何要為他求情?」
牧遙眼睛一顫,盯著我看。
「牧遙,我一直覺得你作為女……仲夜闌的心上人,是不會使這種手段的,現在才發現我錯了,原來你和普通女人並沒有什麼兩樣。」我嘆了口氣說道。
牧遙面色未變,沒有半點被戳破的窘意。
我看著她,感覺自己如同一個突然迷路的旅人一樣,原來所謂的女主也會不擇手段。她不是愛仲夜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