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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怕這花難以匹敵。”他柔情蜜意地說道。
“相公,你是不是生病了?”她故意嘲諷他,手還朝他額上貼去。“近日來常聽你捧我,不怕我飛上天去?”
“你就當我病人膏盲了吧!”沒想到她又將他的心意曲解,真令人沮喪!
“醫術我也略有涉獵,要不要我給你看看?”她故做認真地說道。
“娘子……”他無奈地搖頭,“這是心病,恐怕無人能治。”
說完後他就快步奔向自己的房間,用力將門摔上。
聰明如她怎會聽不出話中的暗示?
只怕是……故意裝傻。
“對了,就這麼辦!”他突然大叫一聲!
想到一個試探她心意的方法了。
“劉慶,你又在自作多情了。”留在原處的她將手上的花又湊近鼻前嗅了一下,“自古多情空餘恨,情愛不過像花香-般轉眼即逝,何必強求?”
她喃喃自語地說著,跟離去的劉慶說,也跟自己說。
她……是白蓮,自由自在的白蓮,絕對不能被這短暫的情愛所羈絆。
想到這裡她又轉身走進書房,將花插在瓶中靜靜享受它散發的甜香。
第二章
晚膳時大廳裡一片沉默,匆匆吃了幾口後劉慶就站起身來。“我要出去了。”
“天色已晚,相公哪兒去?”白蓮關心地問道。
“青樓!”
他沒好氣地回她這句,她先是楞了一下,隨即綻出一個諒解的笑容。“那就去吧!”
自己跟他沒有夫妻之實,他有需要也是應該的。
她立刻轉身準備拿些黃金讓他盡情地玩。
“白蓮!”他原本只是想激激她,哪知道她真的一點兒都不在乎!“我在下人面前說要去青樓,這是對你的嚴重羞辱,你怎不罵我?”他失去理智地大聲吼道。
她沒有理會他的怒意,從房中拿出幾條黃金。“去玩,玩得盡興些!”她鼓勵他。
“白蓮!”他真的快要崩潰了、“哪有為人妻子如你這般拿著黃金要丈夫出外尋歡,還要他玩得盡興些!”
她挑挑眉毛沒有回應他的憤怒,臉上還是帶著自然的微笑:“我本來就不像別的女人。”她用眼神暗示他自己是狐狸。
“你……我走了!”
憤恨地丟下這句話後他轉身就走,上了馬車對車伕大聲命令道:“咱們去翠香樓!”
翠香樓是英德鎮上最大的妓院。
他故意朝廳裡喊,希望她能聽見,但廳中的她還是一點反應也沒有,反而微笑地對他揮手道別。
“今天晚上不回來了!”他挑釁般說道,她依舊不做任何反應,臉上還是自然的微笑。
“走!”他真的失望透頂了,咬緊牙關別過頭發號施令。
“是!”車伕揮動馬鞭,車子朝前動了起來,他心中只有滿滿的挫折感。
她真的對他……一點意思都沒有。
“想對我用激將法?”
當他離開劉府大門後她微笑著離開大廳,抬頭望向天空。
一彎月牙斜向西方,其上帶點微微的紅光。
“今天初三,過兩天就是端陽。”她自言自語地說著,心裡有股莫名的惆悵。“我……是不是太過分了?”
她發現自己將劉慶的一片心意放在腳下踐踏。
就算不愛他,也不該輕賤他啊!
“對了,我忘了他是正常的男人,應該給他娶個妾,這樣他就不會對我……”打定主意後她走進書房,坐在桌前研墨提筆準備作畫。
給他娶妾後他就不會來煩她了,對她的迷戀只是基於男人的需要吧!
想到這裡她不自覺地嘆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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