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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及的。我不會浪費寶貴的時間做無用功以安慰自己的良心。我很抱歉。”
莫莫突然開口道:“但如果我們能抓到殺手,你就不能讓他坦白交代?”
保羅向她皺起了眉頭,“士兵可擔不起聖徒之責,莫莫。相信我。我理解你希望抓到這人的個人動機。”
“這不只是個人的,”她說,“殺手知道負物質在哪裡……還有失蹤的紅衣主教。如果我們能想法找到他……”
“讓他們揀便宜嗎?”保羅說,“相信我,為了監視數百個教堂而從先知之地撤出所有的兵力這正中坑爹派下懷……浪費我們本應用於搜查的寶貴時間和人力……或者更糟。置先知之地銀行於毫無保護的狀況下,還有剩下的那些紅衣主教。”
這句話切中要害。
“那萬城之城憲兵呢?”教宗內侍問道,“我們可以在全市範圍內發危機警報,請他們幫助我們尋找劫走紅衣主教的人。”
“又錯了。”保羅說。“你知道萬城之城憲兵隊我們的看法。我們那麼幹的話。我們得出一部分精力來應付他們把我們的危機透露給全球媒體所造成的困境,而那正是我們的敵人求之不得的。我們本來就不得不馬上應付媒體了。”
我會讓他們成為新聞人物。知秋想起了殺手的話。第一個紅衣主教的屍體會在八點整出現,然後每小時殺一個。新聞界會很感興趣的。
教宗內侍又開口了。語音裡帶著一絲慍怒。“司令,憑良心,我們不能對失蹤的紅衣主教置之不顧!”
保羅死死地盯著教宗內侍的眼睛。“內侍,我想有句禱詞您肯定記得。”
這位年輕的牧師帶著痛苦的語氣念出一句:“神啊,賜我力量接受那些我無法改變的事情吧。”
“相信我,”保羅說,“這就是其中的一件。”說完他就走了。
英國廣播公司的總部設在倫敦皮卡迪利廣場的正西面。此時,總機電話鈴聲大作,一個資歷較淺的編輯拿起了話筒。
“英國廣播公司。”她說著掐滅了手裡的登喜路牌香菸。
電話那頭的聲音和粗,帶著中東地方的口音。“我有一條爆炸性新聞,你們廣播公司說不定會很感興趣。”
那位編輯抽出一支筆和一張標準記錄表,說道:“關於什麼的?”
“教宗選舉。”
她膩煩地皺皺眉。英國廣播公司昨天已事先播放了一條相信新聞,但反響平平,似乎公眾對先知之地並不感興趣。她問對方:“從哪個角度?”
“你們派了電視記者去萬城之城報道這場選舉了嗎?”
“我想是的。”
“我要直接和他通話。”
“很抱歉,如果你什麼都不講的話,我不能把他的電話告訴你。”
“秘密會議情勢危險。我只能告訴你這些。”
編輯記下了他的話。“你叫什麼名字?”
“我的名字無關緊要。”
編輯並不感到驚訝。“你說的話有根據嗎?”
“有。”
“我很高興得到這個訊息,但公司制度不允許透露我們記者的電話號碼。除非——”
“我可以理解。我會給其他廣播電視公司打電話的。謝謝你,耽誤你的時間了。再——”
“等等,”她說,“別掛好嗎?”
編輯讓對方等著。然後伸長了脖子看過去。雖然過濾那些潛在的騷擾電話的技術絕非盡善盡美,但這個打電話的人已透過了英國廣播公司鑑別來電可靠性的兩道不成文的測試。他拒絕透露姓名,還迫不及待地要掛電話,而那些僱傭文人和亂誇海口的人總是哀求著哼哼唧唧說個沒完。
她慶幸的是,記者總是處在一種無止境的擔心中,惟恐錯過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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