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員工那裡買了點東西——他不記得那家要幾點在哪裡,也不清楚到底是什麼時間。另一方面,我們知道蔣天生那天早晨在村莊,他在“聽音樂會的時候”幹了什麼事也不能夠確認的。假設他們兩個人碰了頭,做了一些安排,然後葉凡來到關卡,把馬牽走。”
“我們得去查查有沒有任何人看見他經過村莊。”
“是的,我們當然要去檢查。假設他一點十五分左右到了那裡。那麼,他有足夠的時間來對付那匹馬,把馬拴在柱子上,再步行走到礁石那裡,把人殺掉。”
“等一等,”局長說,“那地方離平鐵步行需要十五分鐘?”
“是跑步十五分鐘,局長。”
“但是是在溼的沙子上跑。我們是不是可以判斷,有一公里多的距離?好,那麼馬還有三個半公里需要跑。如果它一小時跑八公里的話,那就要——八公里六十分鐘,一公里就是六十除以八——”局長算除法總需要在紙的角落裡列除式;這是攔在他升職路上的大絆腳石,“三十乘以七除以八——天哪!除以二——乘以——除以——”
而警官有一種天賦,只要除法數字一進入他的腦子裡,就立刻可以算出答案,但他還是禮貌地等著。
“我算出來了,是二十六分鐘。”警長說。
“沒錯,局長。”
“我們假設他把馬拴好需要四分鐘;那麼在一點十五分就該從關卡出發。”
“是的,局長。”
“那他是什麼時候回去牽這匹馬的呢,又是怎樣去牽的呢?”
“他沒有,局長。要我猜測的話,他沒有這樣做。”
“那會是怎樣?”
“這樣,局長,我想情況是這樣的。我們一直犯的錯誤就是,想當然地認為整個事情都是一個人乾的。假設這個葉凡在兩點鐘的時候殺了人,然後就和我們以前推測的一樣,躲在平鐵下面。我們知道,在兩點半之前他都不能離開,因為知秋直到兩點半才離開平鐵。那麼兩點半他走開之後,他也離開了,開始向回走。”
“為什麼他要向回走呢?為什麼不向前走?哦,對了——他得讓他的時間和蔣天生的不在場證明相符。”
“沒錯。如果他直接走回老白一家的房子,那個地方距離平鐵有兩公里,假設他的速度是一小時三公里,那麼他會在三點十分的時候到達那裡,但有人說她是在三點半到四點的那段時間才見到他,在我看來她沒有必要再這點上撒謊。”
“她可能也是一夥的,我們懷疑過老白。”
“是啊,局長。但如果她想撒謊的話,她會用另外一種方式撒謊。她撒謊所說的那個時間。不可能比他從平鐵過來的時間晚。不會的,局長,我相信葉凡一定是有什麼原因在路上停下來了,我倒是想知道那到底是什麼。醫生說那個割了別人喉嚨的傢伙可能身上一點都沒沾到血跡,這麼說是有道理的,但這並不意味著他肯定就沒有沾到血跡。我想,葉凡需要停下來換衣服,他完全有可能在箱子裡多帶一套襯衫和短褲。他也有可能把剛穿的那幾件衣服洗了洗。假設他就這麼做了,然後在三點四十五分左右到了老白家的位置。他從小路上走來,她就在那裡看到了他,然後他又走了半公里左右,四點的時候遇到了知秋——事情應該就是這樣。”
“唔!”局長在腦子裡反覆考慮這個想法。這個推測中有的地方很有吸引力,但仍有許多東西值得推敲。
“但是那匹馬呢?”
“這個,局長,據我們所知,只有一個人可能把馬帶回去,那就是蔣天生。而且他只有一段時間可以幹這件事,那就是有人向他說再見的四點和知秋在關卡見到他的五點二十分之間。讓我們看看這是怎樣安排的,局長,丟下馬的地方離老喬小路有三公里半;他可以在四點鐘出發,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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