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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海外雜談,時不時接待一些上門求教的學子,老人家過的也很充實,許陽更是有了一位近乎於全能的老師。時間就這樣飛速的流逝,轉眼便又是新的一年了。
弗朗索瓦這陣子並不開心,他想回法國。
“我要回去,我的家就在巴黎,那次暴動死了好多人,我要去找我的媽媽和我的哥哥姐姐,上帝保佑他們一定要沒事啊!那都是快兩年前的事情了,天殺的我居然才知道!”大個頭的法國青年滿眼都是紅血絲。
許陽沒辦法阻止弗朗索瓦,所有的言語此時都那麼無力,換作他,自己的國家出了這麼大的事情,自己的親人生死未卜,也不可能在異國他鄉呆得住!
許陽拼命的回憶著腦海裡還殘存的對法國大革命的印象,上帝啊,他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感謝自己是個文科生,也從沒有像現在這樣期盼著江太祖這隻大蝴蝶的翅膀千萬不要把歐洲史改動的太多。大革命爆發應該是在1789年5月,現在已經是1791年的春天了,該死的要是弗朗索瓦在廣州的話估計起碼一年前就能得到訊息了……而現在應該依然處於王室與革命者的膠著的拉鋸戰時期,如果法國的歷史依然跟弗朗索瓦說過的那些一樣沒有什麼大變化的話,那麼他現在回去應該不會有太大危險。
“弗朗索瓦,你聽我說:你應該知道,現在的歐洲跟幾十年前不一樣了!我也是從那裡回來的,我覺得,有些事情沒辦法真正的停下來了,就算你回家後家裡,一切都恢復的很好,也千萬不要放鬆警惕。”許陽覺得自己的手心裡全是汗,一旦到了1792年,法國就會徹底亂掉的,他是真的不希望自己這個大個子朋友出什麼意外,“找到你的家人之後,勸你的媽媽跟哥哥姐姐趕緊把家產全都處理掉,走吧!離開巴黎,走的越遠越好。有可能的話乾脆離開法國,一定要快!”
弗朗索瓦終於還是走了,雖然跟許陽認識只有幾個月,可是他們確實非常投緣,大個子臨走的時候把自己的法語書籍全都給許陽留下了。當然,他更忘不了那位船老大的女兒,他真的很想跟那位姑娘結婚,但是顯然現在是不可能了,他把到中國來攢下的他覺得很不錯的女孩子用的首飾釵環裝了個大包,跑到那姑娘家。他當然不是求婚的,法國現在還不知道是個什麼情況呢!他又怎麼會去連累自己的心上人,他只是求那家人如果願意的話,就等他一年,這些東西算是他求婚的禮物,要是一年後他不能回來,就把這些東西賣了給姑娘做嫁妝吧!如果不願意,這些東西就算是對他這兩年來給這一家人添的麻煩的補償。
弗朗索瓦沒想到他的行為換來了一頓爆打,那姑娘掄著掃帚把他狠揍一頓,揍完了嚎啕大哭:“你當我是什麼人!收了你的東西,我又怎麼會嫁別人?”
於是許陽在大江參加的第一場婚禮,居然是一個洋鬼子跟一個船孃的婚禮。其實也不能說是船孃,只是船老大的女兒而已。這船老大擁有的是一條很不錯的畫舫,租的人也大多是文人騷客,起碼也是算是個做生意的,所以這家人真不算窮人。而弗朗索瓦娶的這個最小的閨女根本從來不在船上幹活兒,甚至還是上過兩年女學的,只不過是上的是一年八兩銀子的普通女學。這位石姑娘跟弗朗索瓦舉行婚禮的第三天,便告別了父母,同弗朗索瓦一起上了船。
那場婚禮說不上豪華,婚禮的氣氛甚至有些壓抑。
誰知道石姑娘這一去,這輩子還有沒有機會回來?可是弗朗索瓦對他家真的夠意思了!這兩年石家怎麼對他,他對石家又是什麼態度?所以石家一家雖然對他的身份有些猶豫,可是真的想找個比這個歐羅巴人更實心眼對自己家女兒的太難了。
石姑娘真的跟許陽YY的一樣,白膚豐乳大屁股,性格開朗嗓門大,關鍵是個子不是一般的高,許陽估計至少有一米七。她這樣子根本就不符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