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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昏迷著的時候肯定很難喂,容漓不知道浪費了多少血,卻從未對他說過,剛清醒的那幾天,為了不喝藥,他甚至想要偷偷倒掉,現在只要想到那些都是容漓的血,季盞白的眼睛就忍不住酸澀。
怎麼可以,容漓怎麼可以對他這麼好。
如果沒有容漓,他早就死了,現在還要靠容漓來護著他,他算什麼師尊?
季盞白腦子不清醒,氣息也有些紊亂,身體內的靈力四處遊走,開始亂竄,等容泗察覺到不對,季盞白身上的衣服已經鼓了起來,捆仙繩也有些搖搖欲墜。
容泗驚呆了,季盞白想做什麼?拼死也要撐爆捆仙繩嗎?
「師尊!」容漓眼睜睜的看著季盞白的衣服鼓起來,卻什麼也做不了,師尊不會是想自爆吧?
他惡狠狠的看向容泗:「你還不把捆仙繩解開?師尊出了事,你也活不成!」
「是你活不成吧?關我何事?」容泗後退兩步,看著季盞白髮瘋:「你要死就死,有他在礙手礙腳的,真不知道你怎麼會喜歡上這麼一個蠢貨。」
說完,容泗拎起容漓:「你現在可不能死,我還得好好招呼你,等什麼時候玩膩了,再吞噬你。」
「師尊若是自爆,我也會自爆,你什麼都得不到,所以你現在能做的,就是把師尊喚醒。」容漓看著面前的一切,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容泗想要他的靈力,就必須先救師尊。
只有這樣,也只能這樣。
容泗皺眉:「你……」
「罷了,但如果我救了他,你就要跟我走,我的好弟弟,你可要想清楚了。」
「好。」容漓點頭:「我跟你走。」
「這就對了。」容泗對於容漓的聽話很滿意。
……
有容泗的幫助,季盞白很快就平靜了下來,但是也徹底的昏迷了過去,容泗胡亂撥了撥季盞白的頭髮:「你說,如果我現在上了他,你會不會發瘋?」
「容泗。」容漓的聲音不大,卻很沉重:「我想你應該清楚你想要的到底是什麼。」
做了多餘的事,什麼都得不到。
容泗咂咂嘴:「那如果我當著他的面上了你,他會不會瘋?」
容漓面色黑如鍋底,撇過臉不再理會容泗,容泗就是個瘋子,一直都是,或許他們容家就沒有正常人。
「你知道的吧,小時候我就對你不一樣,誰讓你長得好看呢?大家都是男人,你又不能懷孕,所以我就是上了你,也沒什麼心理負擔。」容泗看著容漓黑下去的臉,心情頗好。
容漓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你想死嗎?」
「不,
我現在是認真的,認真的想上你。」容泗捏住容漓的臉:「親弟弟又如何,反正你從未承認過,本尊也不介意。」
容漓眼睛微微眯起:「好啊,那你就來試試。」
「這可是你說的。」容泗隨手在石床上鋪上一層毯子,然後拎著容漓,把他扔到石床上。
容漓的身子撞到上面,砸的生疼,但他沒有皺眉,反而笑了起來:「你知道我的血是有毒的吧?」
「你想幹什麼?」容泗頓住腳步:「就算想毒死我,前提也是你得先流血。」
「是啊,先流血。」容漓躺在床上,一動不動,挑眉看著容泗,精緻的容顏看起來像一隻勾人的妖精:「你難道不知道,做這種事是會流血的嗎?」
容泗冷哼一聲:「我只要溫柔點,你就不會流血,乖,哥哥來了。」
說著容泗就往容漓身上撲,兩人的身量差不多,一張小小的石床很難裝下,容漓也不反抗,就這麼看著容泗:「是啊,你可以溫柔點,但我可以不溫柔。」
容泗本來正在給容漓脫衣服的手,怎麼也繼續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