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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盞白的聲音越來越小:「我就是想知道,做那個……到底是什麼感覺?」
「呃……」許泰寧的臉開始發紅:「你確定要問我?」
每個人的感覺都是不一樣的吧?他跟謝沉都不可能一樣,畢竟一個在上面,一個在下面,季盞白和容漓還不知道誰是上面那個,許泰寧猜測,容漓的態度更加強勢一些,季盞白容易心軟,容漓只要磨上一磨,季盞白絕對什麼都聽他的,表面上看似季盞白更勝一籌,其實容漓說什麼,季盞白也都會聽。
「我就跟你關係好,不問你問誰?」季盞白道,難道去問謝沉,他可不敢。
別人更不會知道是什麼感覺,他認識的只有許泰寧和謝沉。
許泰寧點頭:「也對,哎呀,這種事沒法說,你自己試一次不就知道了?」
季盞白:「……」
這不是廢話嗎!
「反正挺舒服的。」許泰寧臉更紅了:「我能告訴你的就這麼多,你要是不會的話,這本書就給你了,你先看看,免得到時候什麼也不懂,只能被容漓牽著鼻子走。」
「你,你怎麼知道是容漓?」季盞白沒有伸手,那種東西,他是絕對不會再看的,話本還可以看看,春宮圖就算了。
原來他跟容漓已經這麼明顯了嗎?不知道季靈心有沒有發現,許泰寧能看出來,謝沉也一定知道了,他還以為瞞得很好。
許泰寧恨鐵不成鋼:「容漓表現的那麼明顯,只有你這麼遲鈍才發現不了。」
季盞白無奈的笑笑,其實也不能說他遲鈍,只能說是當局者迷,他從未想過容漓對他產生那樣的心思,他確實一直很喜歡容漓,以為那只是欣賞,後來才發現,欣賞過度,原來也是喜歡。
徒弟和師父,這話傳出去無論如何都不好聽,季盞白不是個在乎名聲的人,要不然之前就不會整日無所事事,所有人都覺得他是個廢物,容漓更不會在乎外人的想法。
「說真的,你們要在一起,我肯定雙手雙腳的贊同。」許泰寧道,也只有季盞白的話,容漓才會聽,容漓跟常人不太一樣,他太過危險,總做一些讓人匪夷所思的舉動,也只有季盞白能制住他,而且容漓心細,把季盞白照顧的很好,兩個人是極為相配的。
季盞白道:「如果你和謝師兄是真心的,我也祝福你們。」
「怎麼,你這是不相信我?」許泰寧斜了季盞白一眼:「好吧,我承認我之前是風流了些,可你也不想想,謝沉是誰,我打的過他嗎?我敢嗎?」
季盞白抓住了許泰寧話語裡的漏洞:「也就是說,如果你打的過他,就不會跟他在一起?」
「不是。」許泰寧搖頭:「我不是那意思。」
這話要讓謝沉聽見,他就解釋不清了!
「我是說,我以後不會再去青樓那種地方了,從前的紅顏知己,就當沒認識過。」許泰寧道,謝沉逼著他做選擇,他也沒辦法,好在那些人對他也不是真心,大家好聚好散。
謝沉都為他破了燭龍觀的規矩,他為什麼不能為謝沉也勇敢一次呢?
只要謝沉堅持,他就不會放棄,父親知道後頂多把他關起來,打他幾頓罷了,肯定不會把他關一輩子,母親也一定會生氣,他都想好了,母親的招式無非是一哭二鬧三上吊,他是不會改變主意的。
相互逼迫罷了,只要過了這一關,往後的日子他定會好好補償父親和母親。
季盞白拍了拍許泰寧的肩膀:「你自己有主意就好,許叔叔也不是那麼不開明的人,肯定會同意的。」
「我這裡倒不難。」許泰寧苦笑:「難的是謝沉,謝沉自小長在燭龍觀,又是被他師父養大的,感情很深,燭龍觀規矩森嚴,樸前輩沒發現還好,若是知道……」
不知道謝沉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