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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白鳳兒開了口,“在下不敢奢望什麼,只是在下心有所屬,便絕不會再娶旁人為妻,寧可終身不娶!”
“你,這又是何苦?難為聽雪她痴痴苦戀於你。”寒漓火氣已退,對著這樣一個痴心人,她又怎忍心逼迫。
“公主,情愛之事,勉強不來,請恕在下告退。”說著,向寒漓深深一揖,便傲然而去。
滿身傲骨又痴情不改,偏偏是對自己,寒漓頭痛不已,她都不知該如何向聽雪交代,無奈暫且按下這一樁,去了書房先將今日積壓下來的奏章批閱,所幸天可見憐,天下五穀豐登,又無什麼人災天禍,好歹是一個太平盛世之景,但是一想起盛瑞之事,也不知嫁去一個替身,是否會惹起新的禍端,但眼下也只得如此。
終於批好所有摺子,寒漓傳來宮女為自己更衣,上了床榻,美目輕闔,總算是渡過這多事之日。明日便是千難萬阻,也總是明日的事情,寒漓終於沉沉入了夢鄉。
未完待續
第一百五十四章 種子
寒漓斜斜倚靠在鎏金翔鳳軟榻上,拿一雙美目瞧著跪在底下的女孩。與自己相仿的年歲,跪在自己面前,卻沒有絲毫怯意,脊背挺得筆直,只是沒有得到寒漓的准許,不敢抬頭。
“抬起頭來。”寒漓淡淡開口,女孩聞言緩緩抬頭,看見她的容貌之後,寒漓吃了一驚,因為這女孩的相貌與自己竟是有七分相似。根據紅菊堂的情報稱這是綠菊堂帶來的人,言下之意,便是這是謹冰的人。不知為何心中稍起酸意,據稱謹冰透過女華找來許多與自己相貌相像的女子,豢養在綠菊堂,並接受專門的訓練,很顯然,眼前跪著的女孩,便是其中之一。雖然知曉謹冰大抵便是為了預備這樣的情況,可心中難免吃味。
“你叫什麼名字。”寒漓開口問道,語氣仍舊淡薄非常。
“回主人,我沒有名字,六爺賜名綠鶯歌。”鶯歌答得不卑不亢。
幾番對答下來,鶯歌答得甚是得體,寒漓冰冷的目光也漸漸回溫,帶上了讚許的神色,若是由鶯歌嫁往盛瑞,她倒是可以稍稍放下心來。仔細冷靜一想,是瑞德自己指名道姓要娶聽雪,鶯歌去後,他必然便能猜出自己的真實身份,即便再挑戰事,也是師出無名,她不信一個踩著手足屍體上位的人,真會愚蠢到為了一個女人而打一場無謂的戰爭。
這時聽雪端著小廚房剛做好的冰糖燉雪梨進了房來,昨夜晚間聽寒漓咳了幾聲,她今天一大早便起身吩咐小廚房備下了,這會兒剛剛燉好,便急著端來了。
看見底下跪著的鶯歌的模樣之後,聽雪也大吃了一驚,旋即明白過來,“公主,這便是要代替奴婢遠嫁的姑娘嗎?”說著,將湯水擱在了寒漓手邊。
寒漓揮手讓鶯歌起身,一邊點了點頭,笑著開口:“是代替我才是。聽雪,你盛一碗給鶯歌吧。”
聽雪得令立刻盛好一碗湯水遞給鶯歌,一邊說道:“奴婢要多謝鶯歌姑娘才是。”
“這是鶯歌的職責。”鶯歌沒有多說話,謝過寒漓之後接過了湯水。
甜湯用盡,寒漓便讓鶯歌退下,看著仍擺在桌上的瓷碗,寒漓知道必定是因為昨天自己咳嗽了幾聲,聽雪才這麼緊張的讓人備下了冰糖燉雪梨,想說的話,更是無論如何也開不了口。
聽雪向來心細如髮,一看寒漓臉色,便知有為難之事要與自己說,主動問道:“公主,有何事要奴婢做的嗎?”
幾番為難,想著長痛不如短痛,寒漓終於開了口:“聽雪,你可願意在我身邊多留幾年?”
聽雪是多麼聰明的女子,只這一句便已領回過來寒漓的話外之音,雪白了臉色,在寒漓面前跪下,悽惶道:“可,可是白公子的緣故?”
見聽雪這副模樣,寒漓倍感心疼,但也只得點了點頭,“我昨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