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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人都是人前裝模作樣,人後放飛自我。我媽跟別人恰恰相反,她是人後頂住半邊天,人前放飛自我、自娛自樂、樂此不疲,對我們一口一個少爺的,我們反對多少次也都是反對無效。」緊接著,於敖一語驚人,「對了,剛剛你問話的那位,就是我媽。」
付荷目瞪口呆。
那個……她剛剛問話的那個「幫傭」,是於府四少爺的媽?那不就是於夫人,不就是這裡的女主人嗎?
相較于于敖的二哥將她當作幫傭,她將於夫人當作幫傭,誰更有眼無珠?誰更要家法伺候?
必須是她。
這會兒再翻回頭想想,於夫人穿的白襯衫搞不好就是全球限量僅此一件,只因為她當時把注意力都放在了周綜維身上,便沒注意於夫人的長相,只覺得這中年女人體態嬌小,但挺拔,面板光滑到閃閃發光,對了,她本還想問問她在哪裡剪的頭髮來著,也太有層次了吧?幸好,幸好沒問,搞不好一剪刀下去要上千塊。
於敖又說,我二哥叫於澤,是職業飛鏢選手。
付荷投降了:「於敖,你們能不能尊重一下『有錢人』的人設,我拜託你們眼睛長在頭頂上好不好?我拜託你和你二哥能不能去子承父業?不然我要冒昧地送給你們一個稱號了——好奇怪的一家人!」
於敖笑著從紙袋中掏出一個餐盒:「可可泡芙,我媽最拿手的,嘗嘗看。」
付荷被動地接下,咬了一口,甘苦得剛剛好,只是這一口咬得太狠,餡兒料漫到了兩邊的嘴角。
除了美食,於敖還奉上了答案:「程小姐沒有背景,只是周綜維的女伴而已,但他們出雙入對有好一段時間了。」
付荷一聲嘆息。
這世界說大不大,光是她,便「捉姦」了周綜維兩次。但說小也不小,至少對周綜維這個雙麵人來說綽綽有餘,一邊和鄭香宜朝朝暮暮,一邊和程小姐引人矚目。
☆、我能追你嗎
數日後。
宏利最新一批見習交易員前來培訓時,姜絢麗對付荷發牢騷:「怎麼女的比男的還多啊?」
同性相斥,危機意識。
準媽媽付荷自然沒有這種危機意識:「性別之差早就越來越模糊了,男秘書、女保鏢,都站上金字塔的塔尖了,更何況是交易員。」
姜絢麗還在不爽。
付荷看穿她:「數量不是重點,重點是……有質量高的?」
姜絢麗話鋒一轉:「對了,是哪天來著?你下班被一輛破麵包車接走了?什麼人啊?」
「破麵包車?」付荷故弄玄虛,「別以貌取人好不好?你怎麼知道它不是海陸空三用的最新高科技產品?」
時隔一日。
讓姜絢麗不爽的女主角——汪水水浮出了水面。
人家叫汪水水,但交易部的豺狼虎豹們紛紛叫她水汪汪。據說,她有八分之一還是十六分之一的葡萄牙血統。還據說,她以假亂真李若彤版的小龍女。總之,交易部就差給培訓部跪下了:留下來,留下來!請務必把她留下來!
付荷沒親眼所見,以上都是耳聞。
秦思緣也耳聞了:「真這麼好看,那不如來我們市場部大展拳腳。」
「別信口開河。」付荷用資料夾拍了桌子,「你還嫌別人對我們戴的有色眼鏡不夠多呢?一提市場部,客氣的說是吃青春飯,不客氣的呢?」
秦思緣對答如流:「有色眼鏡光是『別人』給我們戴的嗎?」
付荷啞口無言。
是啊,秦思緣到底是一隻刺蝟,還是背後插滿了箭?而那些箭有多少是別人插的,又有多少是自己人插的?縱然她付荷不曾參與一傳十,十傳百的環節,但她聽了。
她聽了秦思緣那些或真或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