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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於徐曼曼來說,韓司白是一個和她永遠不可能有交集的存在。
可是今天
他幫葉挽星那個前女友說話了,並且很兇地警告了她。
徐曼曼被嚇得嘴唇發顫,許久才敢轉過頭去看。
電梯口沒人,韓司白已經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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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挽星今天踩了一雙七厘米黑色小高跟,其實並不算她難以駕馭的高度。
但坦白講,剛才那場試鏡讓她被勾起了一些不好的回憶,她現在心情並不是很好。
心情不好,整個人就哪哪都不得勁兒,連著腳上的高跟鞋多走一步都覺得不舒服,心生煩躁。
七月的季節,海城氣溫已經在逐漸攀升。
馬路兩邊的行道樹枝繁葉綠,在頭頂上方蓬出一片濃烈綠意來,路上行人車流如織,午後空氣裡瀰漫著一絲悶熱。
葉挽星在樹下停住腳步,往後勾起白皙小腿想把高跟鞋脫下來光腳走,單腿站立時不太穩,身形晃了一下。
眼看著就要摔倒,旁邊卻突然出現一雙手扶住了她的手臂。
和腰。
小裙子面料輕薄,被那隻手一碰,葉挽星腰際瞬間感覺到一陣溫熱。
她下意識轉頭看去。
「臥槽!」
震驚過後,便是維護自己的人身安全。
男人被她伸手推了一把,但仍維持著那副清風霽月的姿態。
力的作用是相互的,被推的人倒沒事兒,好傢夥,她卻摔得更快了。
當葉挽星一分鐘內第二次被韓司白扶住腰跌入他懷裡時,終於沒忍住在心裡罵了髒話。
「你放開我!」
不知道是因為天氣熱還是其他什麼原因,感受著腰上那隻手,葉挽星小臉莫名紅了。
跟著一起紅的,還有雪白似珍珠的耳垂。
韓司白不是那麼聽話的人,當然不會放開她。
葉挽星一隻鞋脫了一隻鞋沒脫,重心本就不穩,又被他以這個姿勢抱著,整個人更不好站直。
瞬間心生一種「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的自憐感。
韓司白的目光在葉挽星精緻漂亮的小臉上流轉,又看著她那雙水光瀲灩的清澈鹿眸,勾唇輕笑一聲。
「這麼久不見,挽挽臉皮變薄了呢。」
了呢,呢。
語氣溫柔寵溺得能掐出水來,葉挽星瞬間整個人都不好了。
「」
這狗男人要死啊!為什麼要用這種語氣和她說話!
「你!」
葉挽星氣沖沖地開口,卻突然忘記了後面要說什麼,因為——
韓司白扶著她腰的那隻手不太安分,指尖在輕輕摩挲著什麼。
「如果我沒記錯,挽挽這裡有一個胎記對不對?還是哥哥親自給你紋的圖案,把它給遮住了,什麼時候再給哥哥看看?」
男人聲音略微低沉,帶著一絲撩人的性感和戲謔,落入葉挽星耳朵裡那一瞬間,她人都麻了。
葉挽星雙眸瞪大,腦瓜子嗡嗡的。
大街上這麼多人,他就直接說出這麼不要臉的話???
這還是她認識的那個小奶狗韓司白嗎?
由於兩個人的姿勢實在過於曖昧,葉挽星此刻無暇去懷疑人生,腰部一用力,攀著韓司白的肩膀愣是堅強地站穩了。
她光著左腳,跟被鬼攆似的跑回了路邊車裡。
甩著小包包提著高跟鞋落荒而逃的樣子,像極了一隻被大灰狼追趕的小白兔。
韓司白眸子微眯,如果他想,剛才其實是能抓住她的。
只是,來日方長。
大灰狼看著小白兔的背影,嘴角笑意撩人又蠱惑。